“冬天就要过去了,但我却等不及了!”
某一刻,矗立在圐圙台中央广场上最高的大楼上。顶楼,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看着远处,背对站成一排的手下温柔地训话。
“两年多了,比我当初推翻那个老顽固的用时还要长。我给了你们最好的资源,最强大的力量,你们呢?”
他微笑着转身扫视着众人:“你们却屡屡回馈给我接连不断的失望。”
他捂着胸口做心疼状:“我很失望,我很难过呀,怎么办?”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一个额头上长了一只竖眼的光头大汉的头顶,柔声问道:“怎么办呀?”
大汉头顶上肉眼可见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颤声回答:“我……我们……该……该死!”
“嗯!”
斯文男人点头赞誉到:“态度是对的。”
他轻轻地拍打着三眼汉子硕大的脑袋继续道:“但是,用心不对。因为你们的命是我的,所以,该不该死也是我的事情,你们无权自决,明白吗?”
“奴婢明白了,奴婢无权自决生死,该不该死,都以主子的意志为准!”自称为奴婢的大汉卑微地回答着。
“很好!”
斯文男子继续温柔地说:“念在你儿子的天赋不错,将来于我或有大用的关系上,你的三只眼睛可以留两只。”
“谢主子!”光头大汉微微一颤,接着便伸手摘下自己左边一颗眼球,颤颤巍巍地放在右手的盘子中。
视线下移,只见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洁白无瑕的小瓷盘……
段星痕很早便起床了,六点不到便来到小院里哼哼哈哈地练起了小洪拳。
小时候过六一儿童节,福利院组织了很多集体表演项目,大多都是一些合唱跳舞之类的节目,其中有一项是团体武术的套路表演,是一套简称小洪拳,全名为《二十四路小洪拳》的少林拳法,段星痕也是参演者之一,所以也就学会了。
不过学会是学会了,但练拳这事情,有句俗话说:一天不练手脚生,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更何况段星痕这样一丢就丢了好多年的,这一趟拳法被他练下来,跟狗爬似的,“丢人现眼不说,还是那么地……丢人现眼!”
这话可不是作者瞎说的,而是有人真的这样说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身穿练功服的漂亮女孩,此刻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段星痕:“你要是真地劲多到没处使,就好好地上班打你的风钻去,别在这儿抽风,丢人现眼!”
巧了,说话的这位段星痕还认识,正是他租住小院的房东家姑娘姓席名曦,据说还是个什么京大毕业的高材生呢。
“找着对象了吗你,这么闲,也不好好相你的亲去?”段星痕也不惯着她,当场回怼了过去。
段星痕知道这姑娘你别看她长相甜美,学历也高,但因为一张嘴特别损,毕业后工作工作做不好,对象对象也找不到,还是个妥妥的“大龄”剩女,所以专找她的痛点下口。
“你!”被段星痕踩着尾巴席曦立马炸毛,刚要回击,就听段星痕对着她身后喊了一句“马阿姨好!”然后背上就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