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他,一起上。”路旁又响起吼叫声。
青年不知从哪里又拔出一把剑,迎上从路边树林里涌出来的众人。
刀光剑影交错间,一颗颗人头落地……
也就过了十几息,青年收剑入鞘,剑、鞘一同消失。
高瑀儿虽然手脚不能动口中不能言,但眼耳一刻不停地观察着路边缠斗中的人群,青年轻巧腾挪轻松自如砍瓜切菜般的杀人剑法让她瞠目结舌。
世上竟有这般杀人技?世上竟有这般杀人如麻毫不手软的杀人者?
“还有没有,都出来吧,放胆一战!”
青年朝着路两边各喊一遍,又等了十数息,再次大喊“再不出来,小爷我就走了!”
“启驾走吧!”青年将高瑀儿抱上了另一驾马车。
“你自己走,马车和人都留下!”一个平缓中略带低沉冷酷的女声,既带一点商量的口吻,却更像是没有余地的命令。
“你来迟了,所以我也改主意了!”青年的声音也不大,就像在说一件家常事,但话语中也带着不可动摇决定。
“我是在后面压阵,避免出现漏网之鱼。”女人的声音开始放大,并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哈哈,哈哈,撒谎也不能信口胡诌,堂堂栖霞谷……”青年在大笑后音量也开始变大。
但女人没让他把话说完,“那就凭手中的剑说话!”
这好像是师父的声音!高瑀儿心中大喜。
“小爷我也正有此意!”
两柄飞剑在空中纠缠,发出金属摩擦生出的刺耳又钻心的声音,高瑀儿无法用手去堵住耳孔,只是本能地甩动头部,想减轻耳中的不适。
对战的两人手中也不闲着,不断抛出各种符箓。
高瑀儿看不清二人的攻防招式,只能看到不断出现的火光和各种不同颜色的光,以及能听到不断发出的各种爆响。
缠斗中的俩人渐渐朝着远处而去。
高瑀儿正为师父担心而浑身紧绷,突然感到车外有动静,刚一扭头,感觉头部被人重击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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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瑀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在栖霞谷的房间,头还有些沉重,站起来还发晕。
这绝非已经感气中期的修真者正常的状态。
但身体的这种不适,无法抗衡她要了解娘亲和师父现状的急切心情。
房门外就有守护者,但守护者不能提供她想要的讯息。
来到娘亲那个曾给了她许多温暖的小窝处,门开着,那些破烂也还在,但不见人。
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二楼练功房,没见到师父,却见到了师父的女儿,二师姐卓晓霓。
“师姐,师父在哪儿?”
“小师妹,你醒了,师父受了伤,正在密室疗伤。”
“师父伤不重吧?”
“听父亲说,没有伤及本源,但也不轻,至少需要一个多月调养。”
“师姐,你知道季奴怎样了?”
“季奴没有找到,她没有回来。”
“师姐,你可知这究竟是为何呀。”高瑀儿的眼泪已经开始滴落。
“还不都是因为龙寄,不,都是因为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