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是大自然的馈赠。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肆意的窥探着周围,妄图捕食到能让他们饱餐一顿的猎物。
帝都白家,燃起的烛火将室内照的通明,家主白无季听着心腹送的情报,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小十七怀有身孕?”
心腹点点头,“是的,家主,前些天十七小姐感染风寒,在药房拿药时,大夫替她诊断时,验出了喜脉。”
白无季捏紧拳头,“可查明何人所为?”
心腹道:“查明了,是帝都有名的风流才子张斐济所为。”
“十七小姐生母为帝都名妓,身份卑微,平时被几位兄弟姐妹排挤,张斐济此人时常来府上拜访三少爷,听得府上人传闲话,心生歹意,便刻意接近,借机哄骗十七小姐芳心。”
白无季脸色难看,破口大骂:“岂有此理,这个白婷婷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不顾身份,自甘堕落,与外男私通款曲。”
又接着骂道:“这个张斐济更是斯文败类,白瞎有副皮囊,内里却如此不堪,未订亲,却与我女儿乱来一通。”
“你去,把白婷婷喊来,我要以家法待之,以正家风!”
心腹没有马上去带白婷婷,而是规劝道:“家主,此行有碍家主颜面,莫要冲动,一旦闹大,丢失的可不只是您个人的脸面,整个白家都将颜面扫地。”
白无季一听,确实如此,脸上阴晴不定,在房里来回踱步片刻,道:“此言在理,先将十七小姐看好,莫让任何人借机接近她,再吩咐几个粗使婆子日夜陪着,不要让十七小姐自尽了。”
心腹点头应诺,又试探着问:“家主,那个张斐济该如何处置?”
白无季摆了摆手,“你看着办,我要他再也出现不了我面前。”
“对了,将那些嚼舌根的下人打发出府,敢议论我白家事,岂敢容他们,明天我要看见崭新的白府。”
“至于少爷小姐,定是课业太少,老师不作为,才有闲暇捉弄他人。另择新师,多让其布置些课业,我每周家宴时检验,若是不合格,扣除此月零用钱!”
心腹点头应诺。
……
……
张斐济是一个风流诗人,在帝都享有诗名,是许多帝都闺秀的梦中情人,此时的他,在帝都繁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时不时的吟几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