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个车夫,直接杖毙(2 / 2)都被我休夫了,你还死缠烂打?首页

谢榆桉:“……”

被噎到极致的谢榆桉只觉得一口恶气在胸腔内乱窜,她胡乱抓起一旁的酒坛,想都没想便抬手一掌劈下,盖子上的泥封立时掉了下去。

想到适才常风与他提出的怀疑,再看到眼前人利落的手法时,顾剑州的双眸瞬间沉了下去,脸上却带了些探究的表情,“本王竟不知,王妃原来会功夫啊……”

刚灌了一口桑落酒的谢榆桉,闻声后一个不小心,尽数喷了出去。

功夫?

她倒是看过《功夫》!

谢榆桉将酒坛小心翼翼地搁在桌子上,随后一边抬手做了个掐脖的动作,一边没好气地提醒道:“我会不会功夫,王爷不清楚?”

顺着她的动作,顾剑州想到自己先前曾三番五次地掐上她的脖颈,有一次她甚至已被掐的背过了气。

若是会些功夫,身陷那般生死境地时,她当不会任由自己取其性命。

可看她方才拍泥封的动作,若说不会武功,当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顾剑州收起心神,眯了眯眼,追问道:“可你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缘何拍泥封拍的这般得心应手?力道也是恰到好处?难不成你与其余女子不同,力大无穷?”

“抑或者,你是在故意麻痹本王?”

谢榆桉闻言,脱口而出道:“这不就是和拧瓶盖一个意思吗?你们古人是不是成天闲得慌,这么小一件事,至于想那么多吗?不嫌累?”

顾剑州一时没听明白,反问道:“'拧瓶盖'是何意?'古人'又是何人?”

谢榆桉:“……”

无从解释的谢榆桉选择放弃。

她仰天长叹一声后,从容迎上顾剑州探寻的神色,表情极为认真的一字一句道:“王爷,榆桉不会武功,若有欺瞒,您随意责罚!”

“只是,今日无论是常风侍卫,还是那名车夫,都不该受这么重的处罚!”

顾剑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谢榆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榆桉私做主张,将先前侍奉的丫鬟都从谢府带了过来,王府一时多了这么多张嘴,榆桉很是过意不去……不如日后她们的一切开销就从我的私库里出吧!”

顾剑州只当谢榆桉会解释那些个“伎俩”,却不想她竟说出些这么不中听的话,一时怒意自心底升起,扣着桌面的手狠狠攥紧,慢慢收进了宽大的袖袍里。

谢榆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异象,依旧说道:“至于那个车夫,王爷若当真要赶他出府,不如就送给榆桉吧,十几个人都已经养了,不差这一张嘴!”

顾剑州怒极,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抬脚便将横在他二人之间的椅子踢飞,然后不等谢榆桉反应,动作娴熟地掐上她素白的脖颈,咬牙切齿道:“谢榆桉,本王惯的你是吧?有私库就这般无法无天了?嗯?”

谢榆桉实是不知道顾剑州的怒点在何处,喉间窒息感的驱使下,她下意识地对钳制着自己的人拳打脚踢了起来。

顾剑州眼眶骤红,贴近谢榆桉耳边问道:“你瞧上那个乔山什么了?竟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

谢榆桉闻声,顿时怔愣住,所有动作都止了下来。

顾剑州见状冷冷一笑,侧首寒声对常风吩咐道:“那个车夫,直接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