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旷,听大宝叔的,放火这种事不能干,咱不学棒梗那小王八蛋,你信叔,这口气叔一定给你出了。”
阎解旷昂着小脑袋一脸崇拜且认真地望着王大宝:“大宝叔,我信你,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再放火。”
王大宝听着前半句还行,后半句气得想一巴掌拍死这屁孩子,咋就这么轴呢,跟放火过不去还是跟易中海过不去!
“来,解旷,叔跟你说......”
阎解旷将小脑袋凑近王大宝,开始时脸上还带着疑惑,结果越听小眼睛睁得越大,脸上带着兴奋不住点头。
见傻柱被带了过来,许大茂像闻见血腥味的大号绿豆蝇,粗重的呼吸间都带出了鼻音。不过有刘海忠这个一大爷在,他也不好先开口说什么,只能将目光望过去,期盼着“行刑”早点开始。
“何雨柱,昨天说好的,让你带人证过来,你带来了吗?”刘海忠显然不会如许大茂所愿,该走的流程一个都不会落下,不然如何彰显他一大爷的威严。
“都说了在厂里食堂听说的,这时候让我上哪找人去?”
傻柱眼皮一耷拉,“你们这不是诚心刁难人嘛,我知道拿不出人证你们肯定说我造谣,这就是欲加之罪,谁让你们是院里管事呢,比易中海在位时还要一手遮天呐!”
“砰!!”
阎埠贵一巴掌拍在桌面,使得刘海忠高高扬起的手掌只能缓缓放了下来。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造谣和造谣能一样吗?”
阎埠贵擦了擦眼镜上的裂痕,又伸手点了点傻柱,“如果大家伙信了你的话,你想过给许大茂带来的危害吗?如果许大茂被派出所带走,你想过他以后的人生吗?!”
趁着阎埠贵说话的间隙,刘海忠使劲咳嗽两声。
阎埠贵立刻会意,停顿下来,将讲话的机会留给刘海忠。
“傻柱,你不用东扯西扯,造谣就是造谣,哪来那么多理由,你和易中海就是想害许大茂,我们作为管事大爷,绝不能任由此事发生。”
刘海忠端坐正中,两个胳膊肘支在桌面,拿着公羊嗓冷哼道,“任由你们胡乱对住户编排,那以后大院还不乱了套,既然你拿不出人证,那你对于污蔑许大茂的事实认不认罪?”
傻柱梗着脖子一声不发。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昨天的事,相信大伙都清楚,何雨柱伙同易中海蔑许大茂作风不良,但至今都拿不出人证,现在我们判定为污蔑。”
“然而许大茂高风亮节,为了大院和谐不愿将此事捅到派出所,所以经过商议决定,大院的事,关起门来咱们大院自己解决。”
“这件事相对来说,一旦污蔑成立,后果比较严重,所以商议决定对何雨柱做出五十皮鞭的惩罚,大家没有异议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刘海忠说罢,老神在在地端起茶缸喝了一大口,眼神却一直瞟向易中海、聋老太的方向。
果然,聋老太拄着拐杖第一个站起身。
“刘海忠,你个王八羔子敢对我孙子用刑,还要用皮带抽,信不信我把这事捅到街道办去。”
聋老太一脸怒容,手中拐杖在地面戳的咚咚响,“听说今早上柱子被许大茂踢的下不了床,我看这事就扯平了,柱子也不用再受罚,说起来最终还是柱子吃了亏。”
“奶奶威武!”
傻柱朝聋老太太挤了挤眼,小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