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没事吧？”警察过去搀扶。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程梓恩抓着警察的手臂问。

“目前还没找到线索。”警察回应。

程梓恩瞪大双眼，疯子般冲进酒店，找到王靖宇兄妹的宴会厅，里面乱成一团，当他的目光落在程志远的尸体上时，当场化石，身子发抖，头轻轻摇晃：“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肯定是假的，假的。”

“你又是什么人？”警察走过来问，因为之前遇到一个顾晨曦，所以对程梓恩说话的态度有所改善，看他痛苦的表情，警察猜测他十有八九是死者家属。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程梓恩像个疯子一样抓着他的手，特别渴望他能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一场很不真实的梦。

“谁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这确实是真的，我们还在努力的调查中，你节哀啊！”警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不可能。”程梓恩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我爸是上将，是无敌的，是刀枪不入的，谁都不可能动他分毫，不可能。”

在程梓恩的记忆中，程志远永远都是那个英姿飒爽，笑声爽朗的男人，他有着雄厚的臂膀，锐敏的目光，他一生战功赫赫，书房里摆着他很多勋章和战利品，他是这个天底下最强的英雄，这样的英雄，谁能动他分毫？

“这肯定是一场梦，躺在血泊中的人肯定不是我父亲，肯定不是。”程梓恩就是不能接受，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