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他摒弃周遭一切,彻底入定。
“啧啧,这姑娘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啊!”
一声讥嘲的声音响起,片刻,房间光线一暗,一个人影走进来,站在打坐之人一尺以外,就这么看着他,一瞬不瞬。
端坐的人似无所觉。
门外,还能听到脚步声,谈话声。
房间内,安静的就像是被隔绝。
人影站了一会儿,在房间里打了一个转儿,朝着打坐的男人走去,俯下身,微微歪着头,就这么盯着看。
半个小时后,男子终于睁开了眼,一双眼睛,悲悯无情。
徒然一双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再是镇定,也有片刻的呆愣。
望着眼前熟悉到骨髓的人,他的眸光有些恍惚,微微启唇,轻喃:“妗妗。”
面前的人儿,一身黑色绸面长裙,勾勒出窈窕身姿,纤细却不柔弱。
如绸般顺滑的发丝,盘在脑后,优雅高贵,又带着丝妩媚。纤长的脖颈,如上好的玉,洁白无瑕。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
于妗勾唇,似嘲非嘲:“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女施主。”
他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轻叹:“这里危险,你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