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寒有些脸红的转过了头,江楚心中长叹,你脸红个什么劲儿,随即又想解寒倒是个知冷热的,想来将来的将军夫人必然生活美满。
“今夜殿下便住这里,我住别处去,一会儿做好了晚膳,我给殿下送过来”解寒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江楚都需要什么?
没一会儿洗澡水便送了近来,解寒将自己放心的将士留下了给江楚看门,自己便出去了。
江楚看着大木桶有些胆寒,她除下衣裤,看着血肉翻飞的腿里侧长叹一声,屏风外想起熟悉的声音:“我住眼睛进来,你别怕。”
褚千策以黑带遮眼走了进来,即便是如此江楚还是有几分羞赧,她披上了中衣:“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我放心不下”褚千策走到桶便试了水温:“可加了药在里面?”
江楚轻声应了声,站上了小杌子,一手扶着褚千策,一手扶着木桶边缘,忍痛迈进了一条腿,霎时间钻心的痛便传遍了四肢百骸,她轻哼了声,手紧紧捏住了褚千策的手臂,左右都是疼,江楚心一横吸了口气将另外一条腿也扔了进去,生肌的良药混在水中正慢慢愈合着伤痕累累的患处。
疼了这么一下之后,后面便觉得麻木了,褚千策没忘了那一下手臂上传来的痛感,汗自额上沁出来:“可还疼么?”过去他负伤,次数多了也不觉得痛,可江楚的痛却能戳中他的心,让他跟着一起疼。
“好多了”江楚将肩膀也浸在水中舒服了哼了哼,看见褚千策额上密密的汗有些心疼:“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