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陪葬!陪葬……
大哥哥救我,救家宜,家宜快抓不住了……
你活着,叫家宜,就是个错误不如就淹死在这里……
……
……
“啊!”肖家宜惊坐起,感觉自己缺氧喘不过来气,跌坐在床上大口喘气,这样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一只手抚上她的背帮她顺气,她才发现她整个人是斜躺在他怀里的,身上的单衣被汗水浸湿,发丝黏在她脸上狼狈不堪。
眼前是她亲手绣的床帐,嫩绿的轻纱随着的颤动轻轻飘扬,上面绣着两节翠绿的嫩竹,床帐外熟悉又陌生的家具摆件,让她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竟然回到“摘星揽月”里,旁边的照顾她的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严晓。他穿着单衣,应是正睡着被她的动静惊动,也有可能根本没睡。
“你……”她声言沙哑干涩,想问他一些事情,严晓将软和的靠垫斜放在床头,让她斜躺在上面。端起另一旁早就备好的蜂蜜水,另一手拿着勺子喂她。
肖家宜不喝,扭动着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不喝的话,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严晓笑着说,言语里笑意多过威胁。
肖家宜无法,只能顺着他,这里是将军府,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要是不放她怕是很难走出这屋子。
“你睡了两天。”严晓一边喂她一边说,大有她喝一口他说一句的架势。
“寄思已经没事了,皇后娘娘将他们母子三人接进宫里调养。”
“家宜,此事你是头功。”严晓调笑。“那解毒丸可是千金难求,用给寄思就药到病除,太医正观察着寻找寄思中毒的原因。”
一碗喝下去,严晓才收起那只碗。“你因劳累过度,身子太虚现在不宜吃饭,等一下让青扇做些流食拿过来,过两日再补偿你做些好吃的。”
扶着肖家宜又躺下,替她盖上薄薄的被单,肖家宜别过脸不看他,闷声道:“那就不麻烦将军了,我要休息,请将军出去。”
她现在在“摘星揽月”并非自己愿意,如果她不是昏倒绝不会让他把她带到这里,尤其是这张床……想起来她就觉得周身不舒服,只想着赶快回复体力早早离开这倒胃口的地方。
“呵呵……”后方传来严晓的轻笑声。“看来,我这几日立给夫人的规矩,夫人没记住啊。”
肖家宜的脸看着内墙,没兴趣知道严晓现在开心的原因,也不想知道。没过多久,身后一沉,严晓躺下伸手扣住肖家宜的肩膀将她一翻平躺在床上,一翻身严晓悬在她上方强迫她直视他。
她刚刚恢复一些体力还是和他实力悬殊太大根本无力反抗他,就算她现在经历充沛也反抗不了他。
“你!”肖家宜瞪他:“你想干什么?! 一秒记住域名lxslxs乐文书屋
”
“夫人可还记得临走前为夫说过什么?”他正对她的脸,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奇怪的是他怎么都觉得她最好看。
肖家宜本身就够火大,现在又被他强迫着想之前不愉快的事,心里就更不悦,现在身体不能动只有脸能做些表情,想着满脸厌恶歪过头不看他。
“完全不记得。”
严晓笑着的脸上生出一些恼意,腾出一只手钳制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那日为夫可说过顺着义母,回来大可向着为夫出气?!”
肖家宜细细回想那日出发前严晓的话,反复想了好久,严晓也不催她。她今日若想的起来一切好说,若想不起来他就不再由着她,真的就地办了她!
……“家宜,义母年事已高,对为夫又有养育之恩,你在她面前多顺着她些,若受了委屈今日大可回来找为夫出气,莫要忤逆她。”……
思来想去,肖家宜大悟,他说:今日回来……
“想起来了?”
呃……肖家宜语塞,随即又理直气壮的说:“回来又如何?老夫人命我安慰风凌,同时让我给将军的好事让路,难道我还能不听?”这怎么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不对,那她要怎么办?她又凭什么受着这一家子的破事。“况且,现在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处?难不成将军府里太沉闷打算再换一个夫人?!”
就算这事怪她,那媚意的事总不能怪她吧?更何况这种事他不想,谁也强迫不了他。越想肖家宜就越憋屈,这些年的礼仪家教全部抛到脑后,向严晓控诉。
“姓严的!你别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你这么对我,拿我给你挡闲话,弄得你义母一眼都看不上我,叫我给你新娘子让地方,这会儿个个都怪上我,弄成这样还不是你管不住你自己身下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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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这樱桃小口越说越大胆,越说越露骨,严晓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俯身堵住她这些荒唐的话。他想起之前为她涂胭脂时手上的触感,他曾无数次臆想过真的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事实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几分。
她唇上还留着刚刚喝进去蜂蜜的香甜,令他更加痴迷。
肖家宜气极,这个混蛋说不过她竟然来这招!可恨她又没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