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刘月卿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看着十分吓人。
“怎的?莫非你刘家少爷也是南宫迟念的入幕之宾?”谢阳说起话来愈发的猖狂。
“你!”刘月卿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他没有发现,他每多说一句话,问魍袖子底下的手就握紧一分。如果不是不能暴露念儿的身份,问魍现在就想上去撕裂他的嘴。不消片刻,似乎是相通了什么,问魍的手渐渐地松开,眼中快速地闪过一缕金光。武力解决算什么?他有很多种毒药可以让那个谢阳生不如死。
“够了!情况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那么敢问刘公子,为何你听到谢公子的话,二话不说就上去动手呢?难道不该先理论一番吗?许是有什么误会呢。”问魍不紧不慢地问刘月卿。面上如此,内心其实在咆哮着:理论什么理论?这种情况就应该上去直接一拳!
似是没有料到问魍会先质问他,刘月卿微微一愣,然后答道:“念儿是我们几个从小看到大的,那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现在居然要被小人这样诬陷,我怎能不气?这事无需理论,也不是误会。任何诬陷念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看到刘月卿越说越气愤,最后还一拳砸在了墙上来泄愤,问魍在心里默默地拍手叫好,就应该这样!但是问魍面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转而问谢阳:“刘公子刚刚说不是误会。那么敢问谢公子,你又是为何这样说呢?有何证据?”
“证据?那天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沈少将军带着南宫迟念去了诗酒会,护得跟什么似的!王公子也言语中透露着怀念的味道。不久,一向不去这种场合的沈世子也追过来了。有人还看见沈世子带着南宫迟念悄悄溜走了,一路上两个人手牵着手回了战北王府。九公子你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这个谢阳,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些胡言乱语。问魍接着问:“那或许是人家表兄妹关系好呢?这也不能断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哪个表兄妹关系能好成那样?我不信。”谢阳嘲讽地说。
这下,问魍也不知该如何办了。毕竟当事人都不在场,真正是什么情况他们说了都不算。可是,也不能请念儿下来和他们当面对质。他就是个医仙,为什么要管这么多?直接给那谢阳几颗丸药,了事不是更好?可是偏偏众目睽睽之下,他还不能那样做。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是谁这么关心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