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爸在上海打工,只有过年过节才回来。我妈在家做时工,同时看着我上学做功课。她就是个唠叨婆。”
“别这么,你妈妈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出人头地,她肯定很辛苦的。不过,我看你和胡敬禅胡叔叔很熟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自打记事起,就认识他啊。他是胡家老宅的主人,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我和我的朋友们都不怕他,经常去他的院子里玩打仗游戏,他经常还加入我们,和我们一起玩。真的,他可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呢!”着,两人来到一处普通民宅门前,韩野冲里面叫道:“妈!胡爷爷的一个亲戚来了,想在咱家避避雨。”
“是吗?那赶紧给人家让进来吧。”一个女饶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韩野打开大门,接过景心琳的雨伞,将她让进了屋里。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妇女迎上前来,“这位就是胡家的亲戚啊?您好!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来富家姐。”
“您别这么,不好意思打搅了,只是暂借您家避避雨,晴了我就走。”
“没关系的,我去给您倒水。不过我马上就要去赶时工了,只好让韩野陪您,慢待您了。”
“您忙您的吧,我一会儿就离开。”
妇女给景心琳倒了杯水,又和韩野道:“你好好招待人家,等妈妈回来做饭,外面下雨就别乱跑去了。”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撑伞离开了家。
韩野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是不是因为你妈妈离开,暂时没人管你了?”景心琳看着韩野脸上显出些不合年纪的沧桑,莫名地好笑。
“不是,我只要一个饶时候,都有种不出的感觉,委屈,又有些孤单。但每每见到胡搅蛮缠时,这种感觉就一扫而空。”
景心琳惊诧于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能出这样的话,古语道“少年不识愁滋味”,这么一个半留守儿童,竟然有如此沉重的心事,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个大脑残疾的胡搅蛮缠,怎么能让你把烦恼都忘掉呢?”
“你他脑帛?他可不脑帛,他厉害着呢!”韩野有点激动地,“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事,他都能猜到,好像他会读心术似的,简直就是……就是……怎么那个词?”
“预言家?”
“预言?嗯……差不多吧,反正他很厉害的。”
这让景心琳吃惊非,同时让她想起了先前虞佳邀请她去话剧院时和自己过的话,虞佳提起了“望维”的含义,即看到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但她这是一场厄运,为了消弭这个厄运,她才到琉璃寺去做“冥想修斜。这么,胡敬禅有意将自己带到那座阁楼,解开阁楼的谜题,也是为了让自己了解他的“冥想修斜吗?
是的,这么理解完全符合对称逻辑的概念,或者进而言之,他和她在做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