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读者理解能力增强,也必然对白话感觉无趣,因为推行白话有时候实在是有点推行白痴化的错觉,大多数喜欢诗词的朋友,也是因此走入诗词天地的。包括我自己,也是因为写诗词之前写了太多歌词,觉得没有挑战性。
现在诗词写多了,不说考秀才的水平,至少童生之间唱酬的水平还是有的。那么对五言心有偏好也是大势所趋。而五言写好了,七言也会更好。
个人感觉,五言是最佳诗体,七言的话,如非万不得已,总免不了有生吞活剥的嫌疑。至于生吞活剥的来历如下:李义府曾写五言诗,原文是:“镂月成歌扇,裁云作舞衣,自怜回雪影,好取洛川归。”唐初张怀庆将之每句前头加上两个字,就变成一首七言诗:“生情镂月成歌扇,出性裁云作舞衣:照镜自怜回雪影,来时好取洛川归。”读者哗然,有人讥讽他这种手段是:“活剥王昌龄,生吞郭正一!”
所以说什么叫万不得已呢?七言写好了,看看删掉两个字还成不成诗,删掉两个字再改一改成不成诗。
写诗词究竟写什么?
以我来说是写自身,因为那是我刻骨铭心的,写其它的就差点。说是文如其人,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譬如我的诗词就更加关注感情方面。写情多,写景,写社会少。写自身感情多,写他人情感少。
当然,这与我认为写诗词就是抒写情怀,以慰寂寥有关。其他东西,我写杂文,很少写进诗词里。
以我看来,写诗重意,这个意其实就是主题。写文章、写诗词,脱离主题或者让人看不出主题在哪,都是失败的。初学者写诗词,很多时候让人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读到这种诗词,也不好打击人热情,包括我自己当初也会写的词不达意是吧?
所以,如果是初学者,一个是自己多动脑筋学习进步一个就直言求斧正,否则别人不好多说什么的。修真都讲财侣法地,与同伴在争辩中进步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