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人将其引向文学、文章、文法等更深层次:
“今之谈文学改良,末学不才,本不足以言此。然年来颇于此事再三研思,辅以友朋辩论,综括所怀见解,以与诸君研究之。
曰须言之有物:
近世文学之大病,在于言之无物。言之无物,又何为文乎?吾所谓物,非古人所谓文以载道之说也。吾所谓物,有二:曰情感。情感者,文学之灵魂。文学无情感,如人之无魂、无魄,如同木偶、行尸走肉而已。曰思想。思想之在文学,犹脑筋之在人身。人不能思想,则虽面目姣好,虽能笑啼感觉,亦何足取哉?
曰不摹仿古人:
文学者,随时代而变迁。各因时势风会而变,各有其特长:是谓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故,今日之中国,当造今日之文学:白话也!此无他故,以此种皆不事摹仿古人,而惟实写今日社会之情状,故能成真正文学。
曰不作无病之呻吟:
今之少年往往作悲观,其取别号则曰寒灰、无生、死灰其作诗文,则落日而思暮年,秋风而思零落,春来则惟恐其速去,花发又惟惧其早谢。老年人为之犹不可,况少年乎?其流弊所至,遂养成一种暮气,不思奋发有为,服劳报国,但知发牢骚之音,感唱之文。作者将以猝其寿年,读者将亦短其志气!
曰不讲对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