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正苦笑了一声后,默不作声。虽心中打定注意在今日送去的饭菜里加上化骨散,但周一正总感觉内心有一丝不安。
后涧偏远别院中,刘长安正与王三一对剑喂招,刘长安对上午林轻舟的那天外一剑略有些感触,但总是抓不住要点,王三一也正好压制内力与刘长安对招磨练纯粹的剑招。
其实王三一是想向老王头讨教九字真言的,可任凭王三一如何揉肩捶腿,百般讨好,奈何老王头就咬死不教,一点法子也没有!
二人对剑一个时辰,虽每次是都王三一胜之,但令王三一汗颜的就是刘长安那几乎与变态一般的学习天赋!
二人对战过招,基本上是王三一上一把用过的剑招,下一把刘长安就能使出个七七八八,虽不神似,但形似。
王三一可已算是当代剑道新人的魁首了,可面对刘长安时,他还是不得不佩服其学习能力与其剑道的心得感悟的速度。
这要是各大剑道宗门在此,定要为刘长安争得头破血流。
刘长安收剑回鞘,他是有些累了,换上了一直都想揍一顿王三一的高进后,便躺在院内的躺椅上吹着晚风好不自在。
王老头也躺在另一把躺椅上看着场中二人你来我往的切磋比武,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院中郁金香在没有阳光的照射下都已收拢成花蕾,刘长安顺手揪下一旁一朵郁金香的花蕾扔向老王头。
老王头回神后望向刘长安,只听刘长安言道。
“我说老王头,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王一剑和王家剑林到底什么关系?他不会是你孙子把!?”
老王头露出一颗金牙咧嘴一笑,刚要言语就让刘长安打断道。
“欸我说,你可不许说你跟南阳王家没关系,还有,事先说好了,你可不许编故事骗我,而且你编过的故事我大体都听过!”
老王头一脸幽怨的望着刘长安,起先准备好编了一肚子的故事,现在他是甭想蒙骗过关了。
刘长安被瞅的有些发毛,但还好没过多久,老王头缓缓开口道。
“嗯......没关系!”
“滚!老子信你个鬼!”
老王头一笑转头看着场中二人没有再言语,刘长安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老王头具体与王家发生了何事?以至于最后到西汉当了二十年的马夫,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毕竟每个人心底里皆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就连圣人也不例外。
既然现在不愿说,终有一日老王头会愿意与自己说的,万事莫强求!
王三一与高进干的正起劲儿,他俩可谓是棋逢对手,一个用拳一个用剑,一个是从沙场死人堆摸爬滚打走出来的,一个是从中原剑道第一大家王家剑林里走出来的,一个刚一个更刚!
二者比武并没用内力,否则的话估计着小半个鹰头涧可都不够二人拆的。
刘长安看的正起劲,忽然院外响起敲门声,王三一与高进皆是分分收手,刘长安听闻邪魅一笑,终于来了!
王三一打开院门一瞧,竟然是周一正领着两名侍女拎着餐盒到此。
王三一侧身让开让周一正等人进到院中,刘长安起身笑脸相迎,言道。
“呦!这么晚了还劳烦周当家亲自送来酒肉刘某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呐!”
周一正摆了摆手爽朗大笑道:“哈哈哈,老弟可真会说笑,来都是客,岂有怠慢之礼?还未请教老弟大名?”
刘长安拱手一礼道:“刘某不才,拙名二狗,原是临山人士,后随高大哥上三做了匪,说来惭愧惭愧!”
周一正笑言道:“刘老弟,此言差矣,小小年纪便能随高兄来到鹰头涧,注意说明不凡。刘老弟可莫要小巧了自己,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看老弟的年纪就正好嘛!”
刘长安做出一副得意神情,言道:“乃小弟便先借周当家吉言了!”
周一正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侍女将菜肴摆放在院中石桌之上,随后请高进、刘长安等人全部落座。
看着桌上佳肴酒肉齐全,高进不由得赞叹道。
“这一桌子酒肉可真是劳烦周兄费心了!我先敬周兄一杯!”
高进说罢拿起酒壶替自己与周一正皆斟满一杯,递给周一正,周一正迟迟没有去接,反而是起身对着众人赔了给不是。
“承蒙诸位厚爱,但周某涧中还有要是在身,着实不能喝酒还望诸位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