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慧能不知道是佛门的日子久了,不知江湖险恶,还是认钱不认名的主,满口答应,也不问是什么事。
刘秀给小和尚使了个眼色,两个光给开始彼此耳语,没一会功夫,只见的慧能气定神闲,似乎全然没方心上。
“慧能大师此事可否为难?”刘秀不放心,不知道小和尚跟他说了什么。
“好说,好说,天下宝物有德者居之,寺院内宝物多如海,殿下喜欢拿几样又何妨。”慧能如是道。
“难得大师如此开明。”叶丛云略带讽刺也是试探慧能虚实。这慧能可比小和尚明事理,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殿下要在自己家里找几样物件,便是佛陀在世,焉能议论是非。”这慧能当真是个秒人,口灿莲花,要是在后宫担任一官半职,想来是能把皇帝,后妃们哄得开心。
“好,此事说定,到时候还要麻烦大师,事成后必有重谢。”刘秀觉慧能不简单,只得拉拢,他的心思不小。
“正好再过叨扰,只是贫僧为王爷办事,日后也当效忠王爷,金刚菩提寺不仅有宝物,为之效命的江湖高手也是少,若是贫僧能当上主持,岂不是两全其美。”慧能的声音很轻,但落入听众却是一个惊雷,这是佛门传音入室神通,可见他的修为不低。
果然不出刘秀所料,慧能匈有大志,不是一味的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佛门圣地主持不是辈分高,修为高便可胜任,慧能是主持慧心的弟子,只是有继任的资格,就如同刘秀也继承大统的权利,但秦皇不止一个儿子,慧心也不止一个徒弟。
“大师心存高远,但如今佛门是国教,佛门圣地的领袖需要陛下亲自点头,本王却是不敢应承下来。”刘秀如实道。
“王爷此言慧能岂能不知,佛堂上泥塑金身尚且要涂抹金漆,何况是人,若是王爷能助贫僧金箔,也关键时刻肯出手援手足矣,王爷所求贫僧也无不答应。”财帛人心,慧能是深谙其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自然有人效命,自然有了权势,其后要武力才能保住钱财,权势,这几样都有个,主持的位置何愁到不了手。
小和尚都不禁瞪大了眼睛,以倒是没有看出慧能的雄心抱负。
刘秀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盯着慧能看了许久,道:“可以,但不足为外人道。”
慧能道:“贫僧不认识王爷,王爷不认识贫僧,只是各自得到好处。”
说罢,见刘秀点头默许了又道:“王爷既然答应了,慧能自当尽力,容贫僧回去探查一二,找个合适时机,在于王爷定夺。”
“好。”刘秀答应,与聪明人办事就是方便,对方考虑周全,一切井井有条,不像小和尚嘴上说的好听,办起事来最没谱。
待慧能走后,孙小小开口道:“佛门三通,三显,归一三无,此人已经是神显高手,他的言言举止看似轻浮,但眼神清澈,额有灵光,是佛法高深之人,不得不防。”
“神显高手吗?”刘秀也看出慧能的不简单,但没有想到他是神显高手,又是佛门圣地领袖的弟子,如此修为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小和尚也震惊了,他自己也就是个三通巅峰,刚刚摸到命显门槛的货色,还以为慧能与他一样都是气味相投。今日本想在兄弟面前卖弄下威风,没想到倒是衬托出了自己的无用,小和尚也是郁闷。
“气味相同倒是不假,但人家比你可要修为高深,佛法精湛。”孙小小看这小和尚惊讶模样讽刺,竟还是少女心性。
“兄长真是孙姑娘说的,还是小心为上,谁知道这和尚安的什么心。”叶丛云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