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在土墙根底下倒水,要不即可离开。”陈忆惜也觉不妥,琢磨了半天,想得了乐无忧常用这句话劝她。
刘秀一口酒差带没吐出来,孙小小也是乐不可支。
叶丛云更是被逗的没脾气,严肃的表情都维持不下去了,亏她还想把陈忆惜介绍给朋友,想在觉得还是算,万一她又冒出此类绝句,自己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三姑娘有空多读读书,不然挂着咱周王府名字都是嫁不出的。”刘秀也是调侃。
陈忆惜一阵无奈,实在是记不得原句,只隐约记得是说君子不在墙根底下站着,但陈忆惜也好奇,这君子怎么就不能在墙根底下站着,于是她就要脑补了下。
于是乎,这墙多半要塌,但既然是要塌这人又不瞎,不用人劝也不会站在墙根底下,可是好好墙如何能踏呢,多半是土墙不结实,加上不经意间破话,
结果惹来大家嘲笑,其实陈忆惜觉得君子不会无聊在土墙地下倒水,但君子喝酒,多半是喝多了,趁四下无人接下裤腰带放水,不过估计这个词汇不雅观,所以修改了下,这也多亏她没说,不然说不上大家怎么嘲笑她。
“你们也不必担心,朝堂不比此等险恶,岂能没有后手。”收起笑容,见气氛不在凝重,刘秀道。
孙小小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笑意,不可置信问道:“你在一票上放了洁玉花的粉末?我就说怎么有股淡淡清香,你是堂堂王爷,手段也是这么阴险,差点连我都瞒过了,现在倒是希望那秃驴居心叵测了。”
虽然这么说,但孙小小笑意却更是浓郁,像是看见十分好玩的场面。
刘秀又不是三岁小孩,慧能一翻说辞,就这样答应下来了,自然是有备无患。
洁玉花是上古的一种奇花,洁白如玉,晶莹剔透,磨成粉后便不可察觉,人接触后,经久不衰,月余方退,水洗都无用,而且花粉本身没有任何害处,只是有股淡淡香气,即是发现了,也不引人注意。
但上古有一种异香,名曰御兽,就是上次孙小小迷晕赵至诚的。御兽香主要材料正是洁玉花粉,这种花粉,只要遇上香气浓郁紫罗兰就会产生迷魂效果,荒古巨兽都扛不住。
洁玉花,紫罗兰都是上古奇花,已经绝迹,但刘秀洗劫了天机殿,手里恰巧有这两种花粉末,用的可以说恰到好处。
孙小小银铃般笑声是再也压制不住,他捂住肚子,指着刘秀断断续续,颇为艰难,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两种花粉确实是迷香,但缺少辅料就是天下最烈迷情香。”
刘秀愕然,只是在古籍中见过这个记载,既然能迷魂,缺少几位辅料应该是无妨了,没想竟然闹了笑话。
但是小和尚听了确实来劲了,嬉皮笑脸,谄媚看向刘秀,可说冠冕堂皇:“这东西您老人还有吗,多余的给我研究研究,贫僧深知佛法慈悲,常常制药救人,这是上古奇花,说不准可以炼成连丹妙药。”
此刻孙小小不在压抑,活泼,可爱,她道:“给他,要是不够我这还有。”
“孙姑娘不要给他,这和尚说不准哪家的女孩。”叶丛云提醒道。
“无妨,无妨。孙小小满脸不怀好意,偷偷解释:”紫罗兰在上古有称引兽草,天女花,巨兽吃了产生幻觉,情不自禁,加入了洁玉花幻觉消失,但功效提前千百倍,荒古巨兽都控制不知,都是纵欲而亡。”
小和尚耳尖,听到荒古巨兽都要纵欲而亡,再想想自己这小身板,突然想到刚才好像碰到了银票,接着跟兔子似的飞了出去。
“大师不要奇花异草炼药了?”叶丛云讽刺追问。
“洗澡要紧!”
小和尚声音回荡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