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周王府邸,刘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第一眼就看见了柳儿。
这小丫头眼睛红红的,屋子满是草药的味道,刘秀感觉头痛欲裂,但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连疤痕都看不见,身体阴阳二气葱郁。
道术四层天知晓天地之阴,此刻在浓郁的太阴之气中生出了雷芒,有了一丝阳刚之气,这是即将踏入道术五层天的征兆,在前进一步,就知晓了天地以阳刚,阴阳交融,调和龙虎,神通手段堪破虚无,道术远超从前。
“爷您醒了。”柳儿端着药碗,一脸的欣喜。
“睡了多久了?”刘秀问。
“还说呢,您都睡了整整三天了。”说着柳儿又要哭了,觉得药似乎凉了不能喝了,这才作罢。
眼泪似乎是女人御用,男人也会哭,但不见的随时随地眼泪汪汪,片刻功夫却是破涕为笑。柳儿对于刘秀而言就像是妹妹,患难与共,不想看着他伤心,即是身体无恙,这碗苦涩了药汤也要喝入腹中。
“救命啊!天杀的,和尚再也不敢了!”
只是药还没喝完,外面却是哭爹喊娘,似乎是在杀猪,凄惨了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府上杀猪了?”刘秀揉着耳朵,本就头痛,这下子耳中开始嗡嗡响了。
柳儿一连无辜:“大师是被五花大绑回来的,开始都担心王爷,后来太医瞧过了说是无恙,叶姑娘说要联系宫中,陈姑娘开始磨刀,刀磨好了说是不精通知此道,乐先生开始翻阅医术,大师就开始乱喊乱叫,也不知道折腾什么呢?”
闻言,刘秀觉得身体某个物件一凉,赶紧穿衣,他也觉得小和尚该罚,但总的对男人而言这个惩罚有些过分,何况是个喝酒吃肉花和尚。
“王爷,您刚刚好不要乱走。”柳儿担心道。
“你看本王不是很好吗,你将屋子收拾收拾,一股子药味,熏的人难受。”有些事情刘秀举得还是不要玷污柳儿幼小了心灵了。
王府的一处隐蔽院落,小和尚像是待宰肥猪,被吊在一口滚烫油锅油锅上面,嘴巴也被堵上,现在也发不出了声了,孙小小,叶丛云,乐无忧等人围城了一圈,像是在看马戏团里表演。
陈忆惜在一旁石头蹭了蹭短刀,对着阳光看了看刀刃,道:“大师您放心,这刀磨的锋利,保准一刀下去,断成两截,没有痛苦。”
小和尚呜呜的乱叫,可就是发不出一个字,绑他绳子是孙小小以为法力凝聚的,根本挣扎不开。
叶丛云看热闹不嫌事大,摇着扇子,开口道:“大师莫要担心今后去处,本侯爷已经联系皇宫大内,保准大师入宫就是位高权重的总管太监之一,宫内贵妃是本侯家姐,也定然照拂大师一二,但大师也要慎言,这说错话了,割舌头是难免的。”
呜呜
小和尚痛苦发出一阵阵呜呜声,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少了个物件,被丢入皇宫大内,然后某位贵人随意找了个理由,将他割舌挖眼,抽筋扒皮,丢入无人管辖枯井内等死,他是欲哭无泪,虽然说认罚,但没有相告如此惩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还不如逃之夭夭。
“大师不要反抗了,这等天家富贵我等还求之不得呢。”乐无忧坏笑,伤口上撒盐。
“住手!”
陈忆惜开始挥刀霍霍,眼瞅着就要一道砍了下去,却有个声音叫住了她,正是刘秀。
“兄长醒了。”
“王爷无恙了。”
众人看时刘秀现在醒了过来,也顾不得小和尚了纷纷过来问候。倒是孙小小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看着刘秀头皮发麻,想到那个古怪了梦,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了感觉。
“兄长你醒了正好,亲手阉了这和尚,宫内小妹都联系好了。”叶丛云义愤填膺,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报复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