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呜呜的乱叫,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了哀求。
“你得到了什么?”刘秀拔掉了小和尚口里臭袜子,问道。
“王爷,救命啊,和尚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小和尚是鼻涕一把泪一把,有一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小和尚,其实他看上金刚菩提寺至宝,飞龙禅杖,只是这是历代主持圣物,早就被慧心主持取走了,小和尚折腾了一阵,险些连命都搭进去了,什么也没得到,一出来被叶丛云,陈忆惜合伙拿下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刘秀骂道。
“是,贫僧不是东西,王爷您大人大量,绕了和尚这一回,咱换个惩法。”小和尚苦苦哀求,他可不想变成太监。
“当太监都是便宜的,再乱喊乱叫把你削成人棍。”叶丛云是深谙大内酷刑,又是想出了个折磨人法子。
人棍,顾名思义就是割去人体一切凹凸部分,像是一个棍子,然后泡在粪里缸,每日供起吃喝,保证不死。小和尚果然乖乖的闭上了嘴,以他修为顾忌十年八年的都死不了,变成人棍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慧能安抚妥当了。”刘秀问,毕竟这个慧能对他们知根知底,以慧能的智慧,芦苇舟失窃的事多半瞒不住,佛门两大圣地,同时得罪,亲王也吃不消。
陈忆惜道:“说起来这和尚也是贪财,属下又给他一大笔金银珠宝,并且答应他只要慧心圆寂,王爷自然助他一臂之力,临走时还留下一批人手供他调遣。”
“好!”
刘秀觉得天衣无缝,慧心那个老和尚修为深不可测,哪里那么容易死,这是画一张大饼,至于钱财人手更是无妨,反是起到监视作用。果然权势在手,诸多高手人才效命,办起事来如虎添翼。
“兄长这和尚?”叶丛云还是不死心,铁了心要阉了他。
“算了,将他吊在这里不得给他吃食,饿上他几天,叫他知道是吃谁家饭,竟然吃里扒外了。”
终究手里下还是人手不够,小和尚也算得一号,要是换成了刘洪或是刘京,岂会便宜了小和尚。
没理会小和尚哀嚎,刘秀看向孙小小道:“芦苇舟到手,何时候动身。”
至始至终,孙小小都是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寂寞,似乎不像是初见时那般运筹帷幄了,总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心思不在这里,刘秀问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
“又不是入洞房,猴急什么。”孙小小没好气,但说道入洞房小脸开始变得红润了,眼神开始恍惚了,说道:“给本姑娘安排个间房,挑几个有眼力见的丫头,其余的事以后再说。”
行,又来了个吃饭连碗都不带的,可是这话刘秀可不敢说出口,吩咐柳儿去般,这姑奶奶看着是气不顺,可是别拿自己撒气。
“王爷,孙姑娘人挺好的,又是名门出身,再说这回还是人家救您回来的呢。”刘秀那点小心思可是瞒不过柳儿,这小丫头有点给孙小小鸣不平。
“就您知道多,是不是最近太闲了你都胖了。”刘秀没好气的捏着柳儿小脸蛋,大发淫威。
“才没有呢。”柳儿挣开魔爪,小跑着没了踪迹。
一众人看着刘秀,孙小小先后离开,都是莫名所以,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曲。
“我本有心向明月。”乐无忧敲击手背感慨。
“奈何明月照沟渠。”叶丛云摇着扇子开始附和。
一语点破天机,众人知晓,世家多少痴男怨女。连小和尚都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这位兄长未免不解风流了,人家姑娘千里迢迢追来,张口闭口,总要嘘寒问暖才好。”
叶丛云白衣飘飘,紫色云纹额,雍容华贵,神采飞扬,要是男子不知得迷倒多少女子,腰间长剑,手中折扇,似乎是风流中偏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