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日子久了,总有风波起。江湖波涛汹涌,如今的庙堂也不太平。
佛门圣地联合上书朝廷,佛门圣物芦苇舟失窃,请求朝廷官府缉拿人员,至于明玉和尚失心疯了,是没脸说的,金刚菩提寺还在看笑话。
若是金刚菩提寺知道自家出了内鬼,后院也被光顾了一翻,也不知道笑得不来不。
朝廷立佛门为国教,宗教事务自然是国家大事,但一无贼人相貌,二物消息来源,即是朝廷有心也是无力,最后只是发了一张海捕文书,告知了各州府衙拿人,至于拿谁,天知道?
禁军大阁领,刘京身兼中州治安,因为此事却是被秦皇叫去,训斥一顿,如今正气急败坏的在府邸里乱砸东西。
“该死佛门,小题大做,连带本王受辱。”一个又一个名贵物件被砸碎,但刘京还不解气,说是权谋武功输了,自认技不如人,但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无名火顿起。
“王爷,此事是意外,佛门毕竟是国教陛下总要有所态度,陛下不会真因为此事责罚王爷的,说起来王爷还是将心思放在九爷,四爷身上。”阴阳书生劝道,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劝阻。
喝了茶,刘京的气消了些,道:“你不说本王大意了,老九禁足,但刘洪似乎和陈府走的亲近了不少,不得不防,不过没头没尾的,本王也挑不出毛病。”
阴阳书生道:“周王暂时可以放一放,北海龙潭虎穴,有去无回,倒是靖海王上次刺杀王爷得到南方宗师王千岳的鼎力相助,如今和陈府走了越来越近了,要文有文,要武有武。王爷有空还是要拜访下了老将军才是。”
“嗯。”刘京点头:“你到提醒了本王,血浓于水,有母亲在老将军总不会袖手旁观。”
另一边,刘洪在书房放下了手里书籍,无心阅读,两次刺杀都是失败告终,心有不甘:“还是不知道老九去了哪里?”
康舒道:“出了京师消息就断了,周王也已经回府,估计是凶多吉少。”
“废物!”刘洪拿起书再次丢回了桌子上,沉吟了许久,叹息道:“老九到底是成了气候。”
康舒道:“佛门圣物失窃,您说是不是九爷干的。”
刘洪拿起书本,转眼又是温润儒雅的靖海王了,他笑道:“芦苇舟是佛门圣物,只是象征,老九又不是佛徒要来何用?”
此时此刻,一切的罪魁祸首,刘秀却是闲在府邸,外面风波涛涛,周王府里却是难得清闲,任谁想破天趣,也不会想到是堂堂周王殿下偷走了芦苇舟。
这几日,孙小小在祭炼芦苇舟,隐藏了上面的佛陀气息,芦苇舟变得平淡无奇,但这样一个个小小舟子,还不足以在时空乱流中穿梭无阻,于是一件又一件的奇珍异宝投入,又引动九天雷霆,融合祭炼。
三日后,一艘长宽数十丈,上面有宫阙楼台的如意宝船炼制成功了,包船上面有无数的道教符文,晦涩难懂,在包船甲板有三叉戟耸立,可以引动天上雷霆,船体四周也布置了攻守大阵,可攻可守。
刘秀看着眼前的宝舟,生出了豪情万丈之情,有种可以纵横海洋的心思。
这些日子孙小小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不再似从前,她笑道:“有它庇护,时空乱流中可以安然无恙了,以后王爷要是出海也可以用此船,大海茫茫还有着诸多不可知之地。”
大海无尽,佛陀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也是告诫世人汪洋大海不可以预测,大海深处有着诸多的妖物,邪物,更有诸多大鱼,据说眼珠子都有一个县城大下。
海上诸国,文冰,云罗,高昌较之汪洋大海,其实离大秦不算远要,沉船数月就可到达,大卫年间曾经有人出海十几年,回来后诉说了诸多神奇见闻,有人问这人走到海洋什么地方,这人之所沧海一粟,远远看不见大海的尽头。
刘秀少年时不得势,也曾有出海远游,想印证书上见闻,只是后来见识多了,知晓就是道术九层天的强者,也不敢妄言飞跃海洋,如今孙小小提及,心思又是活跃了几分。
“宝船已成,可以进入时空乱流,但还有一事还要王爷去做。”
孙小小话将刘秀拉回现实,他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