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西平县萧瑟,古朴,苍凉,几乎没有行人,街市上的店铺一半以上都关着,剩下的一半的门都是半掩着,门可罗雀,没有一点生意。
南玉峋看着凤未落,“柳兄是先去地方药局,还是先去客栈下榻?”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凤未落置若罔闻,“先去你家吧,南伯的事情要紧,”不等南玉峋反驳,她又道:“楚兄还在你家,我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见她都这么说了,南玉峋一向为别人着想,自然无法做到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只能与风未落一起到家中。
南伯家里搭着灵堂,楚天阔老远就看到凤未落与南玉峋,急忙过来,朝着凤未落点头打招呼,又拍了下南玉峋的肩膀,用眼神安慰他。
南玉峋点头,强撑着进门,看到父亲的牌位,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凤未落不放心他,跟着进去,一眼看到院中几个庄户人打扮的人,只是从脚步和呼吸吐纳上来看,这些人应该武功应该都不错,现如今她受了伤,虽然是外伤,不过现在动手终究不是好时机,而且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南玉峋说这事。
楚天阔从一开始就发下了这些庄户人的不同寻常,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凤未落,却见她没有回应的意思,遂只能继续盯着。
凤未落与楚天阔已经是当世少有的高手,自然能判断出这些人的不寻常,但是南玉峋根本看不出来,进门一下子扑在父亲的灵位前,双手杵在地上不住地颤抖,强忍着泪水。
那些所谓的庄户人家上前安慰着他。
凤未落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些人都是南伯他们家的老街坊,居然是老街坊,上次来居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