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死后,污秽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停留在出租楼,在又害死一个人后,老汉才想起回收污秽。后来就撞见了我们,戳穿了他的变态行为。
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很难想象这是怎样一个腌臜恶心的一个畜生,雷子在一旁也是听的发呕。这个邪术来自于以前的东南亚,奸尸吸魂的做法在那些落后迷信的部落小有存在,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到我们边境地区了。也偶尔看见小道新闻,爆料某某殡仪馆内性侵女尸,我看到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说法已经流传到内地了。
老汉用着虚弱嘶哑的声音,请求道,我已经什么都说完了,不要杀死我,把我放了吧。
王欣可在一旁乖巧的端坐着,说,可是,你已经死了呀。
这话,不光是老汉,连我也很难听懂。
王欣可拿着刚才的物件,长五六寸,造型弯曲,中管空心,讲道:这个东西叫做粮探子,以前是检测谷物米袋用的,因为常年接触到五谷杂粮,他便有了通检测正邪的作用,像对付你种怪人,就是一个威力巨大的法器。接着,王欣可往老汉的手上又戳了一个小口子,滴下了黑色的血迹。
”看见了吗?你已经不是活人了,你血都变黑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修炼邪术的原因,阴气入体。“王欣可语气缓慢,像是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
听了她的话,老汉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躺在地上喘气,这出租楼死人的原因,我也算是弄清来龙去脉了。
随后,画家盆莉楠终于醒了,雷子也报了警,把老汉接了走,王欣可在我和他们的作证下,以正当防卫免除了伤人的责任。盆莉楠恍如隔世,委屈的说道,自己在外面等着我们出来,却被那老汉用了什么迷药,掐着脖子就晕了过去,还以为差点见不到你了呢。
画家紧紧抱着雷子,生怕再有什么怪人来把自己掳走,小鸟依人的样子让人看了生怜。
在出租楼里的污秽由于被铜镜伤到,我们也很快处理了,期间我们还是有一些想不通,这个污秽为什么专门揪着我不放,而对同样在出租楼里的雷子他们不闻不问。
王欣可在仔细观察了房子之后,解释道,也许是盆莉楠画的黄色插图起了作用,暴露赤裸的图画,让污秽误以为是春宫图,从而感到羞愧不敢进来。在以前,男女之事不发达的年代,女儿出嫁,母亲害怕女儿不懂男女之事,就会在嫁妆箱子底下压着几幅春宫图,让女儿认真学习怎么服侍夫君。
这春宫图也就叫作”压箱底“,有着隐晦避让的意思,污秽见了自然会回避。
可这样,就算不攻击雷子与画家,也没有攻击王欣可,这很难自圆其说,王也是固执的思考了很久,手指也被自己啃得发白,我很担心她嫌自己的啃不够,把我的手抓去啃。
事情办完后,我也该收取酬金了,雷子与画家邀请我们去本地游玩,我也想趁此索要酬金。
可是他们告诉我,他俩是没有钱的。我有点不高兴,虽说我不怎么看重钱,可你们没钱干吗委托我们来除污秽啊。要说以前我能干脆免了,可现在,我需要些钱作为寻找陈皓的资金,再者,王欣可一顿能吃三碗米饭,伙食费很快把我吃穷了。
雷子看出了我的不悦,连声说对不起。我望着他说,雷子,你是一个男人,你现在也要看清现实了,搞艺术是吃不饱饭的!你正经把你的理发生意做好,好好照顾盆莉楠才是啊。
雷子听了我的话,眼睛瞪的和小铃铛似的,他笑道:”啊哈哈,你误会了,我是女孩。“
什么?我蒙住了。
盆莉楠也上前帮腔,没错的,我们都是女孩,没错,我们是les。
说着,雷子把弄了下她的油头,我仔细看她的喉咙,果真没有喉结,原来她一直是女扮男装的。我突然想起我和她开同一个房间,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这下轮着我脸红惭愧了。
王欣可大叫,啊!原来你是女孩,那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污秽不害你们的原因,因为你们都是女的,同性相斥,在你们身上,它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再加上你们房间的压箱底的关系,污秽完全没有找你们麻烦的必要。所以就算你们继续住在出租楼里也是没事的。
还有这一番道理?我不解的问。王欣可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继续讲道,当然了,这种邪术就是吸取女尸身上的阴气,交换体内的活气来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