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说:对对对,没成。
我问:当年到底什么情况啊?长贵说:等我喝口茶说给你听。
我积极的把茶水递给长贵。
长贵说:你绝对想不到差点娶你妹的那人是谁。
我说:谁啊,别卖关子了。
长贵说:赵四!
我说:哎呦我去,怎么是这个王八蛋,我爹娘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长贵说:哪能啊,你二娘可机灵着呢。这事要怪就怪你妹自己,长得太漂亮了。赵四那色眯眯的劲能放过你妹妹?再说了他爹是丞相,你爹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商人,压根就惹不起。而且那时候赵四刚成年,作恶时间尚短,名声还没这么臭。
我说:那我妹怎么躲过狼爪?
长贵说:嗯……好像你妹当时离家出走了。
我说:啊?
长贵说:跟你一样,混江湖去了。
我说:长得漂漂亮亮,胆子怎么这么大。
长贵说:你别看江画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那都是假象,我感觉你妹挺不简单的。
我端起茶水一杯又一杯的猛灌自己,假装它是烈酒。
爹每日频频咳嗽,手帕上每日都浸满了血,二娘总是一边哭一边洗,可怎么也洗不干净。那块渐粉渐红的手帕染上的不仅仅是爹的鲜血还有我和二娘流不尽的泪水。
每当跪在爹的床边,看着他鹤发鸡皮,脸色苍白,总是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二爷除了值班的日子,每日出宫顾不上吃饭就赶来一同照顾我爹,我从未怀疑过二爷的医术,在他还只是个民间大夫的时候我就相信他。二爷说我爹时日不多了,作为御医的他也束手无策。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看得出来,我爹已病入膏肓,那发黑的印堂,凹陷的眼窝还有乌青的嘴唇都是将死之人的征兆。
我问二爷我爹究竟得了什么病。
二爷说是肺痨。
我说:绝情谷有个王医师,他以前也是御医,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
二爷摇摇头。
我问:真的无药可救了吗?要是去找我师父呢
二爷说:除非你师父能起死人肉白骨。
我沮丧极了,师父虽然厉害,但也并非无所不能,我很清楚他无法令人起死回生,因为他终没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子。
二爷说:我看伯父还能坚持一月左右,多陪陪他吧。
这话恰巧被二娘听去,只见她跪在屋外哭的肝肠寸断。我曾经一度怀疑二娘是因为钱才跟了我爹,也是因为钱才甘心照顾两个前妻所生的女儿。事到如今二娘对我爹的这份心任谁都能看的明明白白,因为爱情才能这般不离不弃,因为爱情才能对他的孩子视如己出。我娘亲死的早,多亏二娘用心养育才让我并没有缺失母爱。
我扶起二娘,她靠在我的肩上恸哭。
我说:要不你们随我回谷,或许师父会有办法。
二娘说:小山啊,你爹经不住折腾了。
我泣不成声。
二娘说:小山,最后的这段时间你就别走了,和二娘一起好好陪陪你爹,就像小时候一样,二娘给你们做饭洗衣服,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这样团圆了。
我说:好。
二娘说:你离家的这几年,你爹天天抱着你以前写的诗作的画,现在你回来了,多写几首新诗念给他听,你小时侯写的那几首诗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
我说:二娘,画儿她
二娘说:别提她,蛇蝎心肠的丫头。
我说:她到底把你们藏哪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二娘说:你这妹妹好大的本事,把我和你爹关在密室里,你爹病成这样都是她害的。
我问:什么样的密室?
二娘说:我不太清楚,密室外边好像是水牢,好像还关了不少人。你爹说那密室的墙上好像刻着什么飞什么帮的字迹。
我说:飞鹰帮?
二娘说:诶没错,就是飞鹰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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