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配不配,还是由着晋王说得算的。”不气不恼,郑云白看向了晋王与傅君诺两人,道:“本相说得可是?”
当即,傅君诺的表情有些阴沉了,遗世而独立的人,也有了脾气。
“郑相若是无事的话,那便退下吧本王与楚国帝姬还有宴请。”晋王开了口,苍白道。
只不过,他的话,到底又有多少的魄力在呢?
只见,那郑云白听闻着他的话,郎声道:“晋楚两国之间的宴请,是大事,本相如何能不参与!”
一旁,初若瞧着郑云白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又听着他的这一番话,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讽郑云白的不自量力,还是在嘲讽晋王与傅君诺的妥协。
“你有什么资格参加?你是以着什么身份来参加,一国之君吗?”当即,初若冷冷的加上了一把火道。
要徐徐除去是吧?那就让你们好好的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养虎为患,如狼再侧。
想着,初若冷笑的瞧着三人,仿佛就好似要置身之外一般,完全就体现了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想除去了那郑云白,可他们兄弟二人却死死的不愿,那就好好的感受一下那忧患吧!
“郑相还想如何?”看着郑云白,傅君诺的脸上露出了刚才初若那冷漠的神色,没有一丝的温度。
“本相不想如何,只是担忧晋国于楚国之间的情谊,故而便来瞧一瞧。”郑云白看着傅君诺的神色,表情亦是冷了下来。
“郑相多虑了,晋国于楚国,自然是相安无事。”回应着郑云白的话,傅君诺道。
“哦?”眉头一挑,郑云白道:“本相只是担心,晋王与锦王不懂邦交,坏了晋国与楚国之间的相安无事。”
“郑相多虑了。”拉住了傅君诺的手,晋王瞧着郑云白,无力道,语落,便又是连连咳嗽声。“本相怕是想得少了,坏了两国的礼仪邦交。”徐徐道,郑云白看着晋王,说得从容。
啪啪啪
忽而,响起了巴掌声,初若看着三人,那拍打的手转而交握在了一起,嘴角勾着笑意,挑明了道:“这便是你们想要徐徐除去的郑云白,如今,晋王和锦王可是满意?”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初若的身上,眉眼轻轻一抬,嘴边的冷笑,如同那三月的寒风,叫人生不起一丝的暖意来,甚至还有些阴测测得很。
“公主殿下这话说得,还是可笑得很。”一旁,郑云白开了口,瞧着晋王道:“晋王说,可是呢?”
“本公主甚是想知道,到底郑云白你是抓住了他们什么的把柄?让他们如此的忌惮你,嗯?”初若瞧着郑云白,平静道。
闻声,郑云白不说什么,只面上挂着淡然的笑意,道:“本相不知道,公主说得什么话。”
“不知道吗?那二位呢?”话一转,初若转而瞧向了傅君诺。
当即,傅君诺面色有些犹豫。
“今日招待不周,本王身子不适,便不招待公主与摄政王了,来人送公主殿下与摄政王。”回应着初若的话,晋王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整个人都一种快要倒下去的错觉。
眼下就是一场混战,三方胶着得不成样子,晋王当即便直接快刀斩乱麻的结束了这一切。
眉头一挑,初若听着那晋王的话,表情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眸光微深。
“既是如此,那本相就不送公主殿下与摄政王了。”声音高高响起,明显就是送客的意思,郑云白看着初若,神色之间,好似多了一抹得意之色。
心中忽而便生起了无名恼火,初若瞧着,只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小人得志便猖狂当即,冷声道:“郑云白,他们不动你,我也不怕想来是该让两国的将领好好的操练一番了。”
“公主殿下,这是在开战不成。”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惧怕,郑云白开口说话的时候,表情淡淡。
“开战?我只是在告诉所有人一件事情,我的眼里容不下你郑云白这个人了!”直言道,初若的对视上了郑云白的目光,半分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公主何必这般咄咄逼人?这晋国楚国两国可是经不起公主这般胡闹的。”好似长者的劝慰,郑云白看着初若道。
“郑云白你这是害怕了,所以在威胁我?旧时曾有人如你这般的不识抬举,我便很是气恼,一气恼之后,我当场取了那人性命我这人脾气不好,最是见不得有人一次一次的挑战我。”傲气的模样,初若瞧着郑云白,说得任性。
“我若是死了,那楚国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公主殿下还是三思,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怕是楚国的边境,就不安生了。”威胁的话,郑云白直接的说了出来。
当下,这殿内成了他们二人的火药场,一阵的硝烟弥漫。
“边境不安生,怎么,晋国这是要扰了我楚国的边境不成。”眼角余光落向了傅君诺,初若的表情有些冷硬。
“噗”忽而,那晋王支撑不住的喷出了一口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王兄!”瞬间,便是傅君诺的声音响起,“来人,宣太医,太医……”
电光火石之间,源光一把将初若搂在了怀中,如同护雏一般的护着她,当场开口道:“晋王的身子不适,本王与公主便不多留了。”
“可是……”闻声,初若皱起了眉头,隐隐有些担心的瞧着那晋王。
“晋王的病,想来,郑云白是有办法的。”听着初若的声音,源光开口打断,语落,便看向了郑云白,道:“本王说的没错吧。”
闻言,郑云白只笑不语。
怀中,初若瞧着源光与那郑云白之间的暗语,疑惑的心思上了眉头,无须开口,看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走吧。”目光落在了怀中人身上,源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