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扣帽子,杨皓青可不吃这一套,杨皓青特别冷静:“以多欺少怎么了?我们就喜欢以多欺少,谁让你跑到我们教室门口来让我们欺负!”
杨皓青身后的同学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只是笑,但是笑得既放肆又放荡,很有威慑力,笑得短发女生和她的同伴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
短发女生气焰全无:“我挑什么事,我就路过而已,怎么的,不要人过路了哦。”
杨皓青不依不饶:“路你妈个腿儿,滚一边儿去!通报上都说是唐婉萍污蔑中伤,怎么,你也想像唐婉萍一样被开除吗?”
满媛媛冲杨皓青竖大拇指,为他的伶牙俐齿,又给他鼓掌,为他的大气磅礴。
满媛媛以手给杨皓青扇风,笑道:“骂得好,骂死她!”
短发女生和她的同伴落荒而逃,过道里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散了。
满媛媛由衷赞美道:“哇塞,班长,你真是个泼妇啊!”
“瞧瞧你,夸人都不会。”杨皓青也不以为意,得意道,“那是,我要是泼起来没几个人接得住!”
“嗯,嗯。”满媛媛点头如捣蒜。
连心看到四班的同学为了维护自己不惜和别人争吵,很受触动。
还别说,这样闹了一场后,四班门口总算清静了。
……
晚自习放学后,陈一帆和池诚坐在操场旁边的看台上。今晚天空黑沉沉的,无星无月,像一口倒扣的铁锅,闷热得似要滴下水来,只怕是要下大雨了。
一群穷凶极恶的蚊子趁黑围着陈一帆和池诚打转,时不时就听到“啪”的一声拍肉的声音。
池诚抽出一支烟给陈一帆:“帆哥,赶紧点上,熏熏蚊子。”
两个人坐在看台上熏蚊子。
半晌,池诚说:“没想到她……”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头,池诚没有说下去,语气里既沉痛又怅然。
陈一帆去看对面的教学楼。对面的夺魁楼黑黢黢地杵在摘星楼的旁边,死黑死黑的,和头顶上的“铁锅”浑然一体。
“嗯。”陈一帆既像是在赞同,又像是在应答。
池诚欲言又止的样子,陈一帆说:“你想说什么?”
池诚嗫嚅道:“啊,没什么。”
陈一帆反而点头道:“我会陪她走出来。”
“嗯。”池诚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一道紫色的长电划破黑沉沉的夜色,照得眼前瞬间一亮,接着轰轰隆隆的雷声便响起来。
就在这“眼前一亮”的瞬间,看台下面突然冒出来两个保安。两个保安是关了手电偷偷潜伏过来的,没想到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出卖了行踪。
见行踪暴露,保安索性打开手电,两束强光立马对准池诚和陈一帆。在雷声里,保安气势十足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保安把手电当手枪使了。
池诚和陈一帆在强光射过来的瞬间已经用手臂挡住了脸,保安并没有看清两个学生的容貌,只是看见其中一个男生遮脸的那只手的手心里握有一包烟,手指间正烟雾缭绕。
保安神气活现异常兴奋:“终于逮住你们了哇!看台上经常发现烟头,害得我们被骂!人赃并获,看你们还怎么狡辩!”
保安开始迂回上看台,那手电的强光一刻不离牢牢锁住陈一帆和池诚。保安喝道:“不准动啊!不准动啊!”言外之意,你们不要动,我们逮你们来了。
池诚悄声道:“怎么办?”
陈一帆悄声回答:“一定要把脸藏好。”
池诚点头。
陈一帆突然跳起来,大喊一声:“跑!”
陈一帆动如疯兔的反应把池诚的心吓得陡然一跳,他本以为帆哥还要指示几句,谁知直接开跑。陈一帆一跑,池诚也跳起来跑。
见两个人要跑,两个保安也慌得跑起来,手电的光像受到惊吓似的在两个人身上躲躲闪闪,再想锁住人已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