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然在下,两个奴隶在雨中进行着殊死决斗。
其中一人将另一人扑倒在地,锁住了对方的脖子。
周围的贵族长老们不在意他们,长老们在举行着仪式,他们把角羊的血淋在灵柩上,绘制出一个复杂的图案。
另一个奴隶的挣扎越来越弱。
七片不同颜色的羽毛被插入灵柩上的缝隙,长老在念诵着死者的悼词。
被锁喉的奴隶最后挣扎挥了几下手,死了。
葬礼仪式也来到了尾声,人们将灵柩与死去的奴隶埋入泥土里,葬礼结束了。
帕尔坐上了为他准备好的马车,准备离开。
依然同上次一样,管家偏离了路线,将他引入了早已准备好的埋伏圈。
但在弓箭射来之前,帕尔就跃出了马车,拔出短刀砍下了管家的脑袋,提着无头的尸体,自己跃上了马背,用尸体挡住侧面。
这时,隐藏在暗处的弓手射出了他的箭。
箭矢穿透了尸体,一个呼吸后,尸体“盾牌”已经变成了刺猬。
在嘈杂的暴雨声中,帕尔听到了隐约的锁链摩擦声,于是他夹紧马身,拉扯缰绳,纵跃而起,跃过铁链。
马跃过阻拦后,他继续向前,移往市集方向,拐入一条小巷。
刺客们失去了目标的身影,他们变得谨慎起来,结成小队前行,摸入了漆黑的小巷里。
在他们通过一个路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嘶鸣,一匹骏马从旁的路口冲了出来,它屁股上面流着血,似乎正在发狂。
但是,它背上没人!
在刺客们注意力被吸引的这时,他们身后的屋檐上却有一道黑影落下。
只是不起眼的金属闪了闪光,刺客里一名弓箭手就倒了下去,他捂着脖子,防止血液溅出,但瞳孔却不争气地涣散。
在刺客们转头时,帕尔施放了他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法术。
雷击。
如数千条蛇在蜿蜒扭曲般,闪电张牙舞爪地向他们蔓延过去,这倾盆大雨正是绝佳的导体,他眼前的两个剑士立即就化作了焦炭。
离他更远的两位还正在麻痹中,帕尔拉弓搭箭,连射三发。
两发射入了刀手的胸口,一发射穿了锁链手的喉咙。
在刀手怔怔地看着自己胸口的箭时,帕尔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手一抬,割破了他的喉咙。
两个呼吸?还是三个呼吸?在刺客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帕尔就干掉了其中五人。
这时候他们的尸体才倒下。
剩下的两个剑士被吓住了,扔下了武器慌乱地逃跑,但不知何处跳出来一只硕大的老鼠,它尾巴绑着一把刀,尾巴一甩一拉,两名剑士喉咙喷出鲜血,便倒在了地上,帕尔连制止他的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这样做?我还打算问是谁派他来的。”帕尔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