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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班头一脚踏进厨房,里面做饭的厨工正忙乎的热火朝天,他提高了声调回答罗凯他们的提问:能聊啥,聊聊农家收成多不多,买卖好做不好做,我们县太爷嘴碎,连谁家婚丧嫁娶有啥难事都聊。

何里钵听着哈哈哈笑,那杨班头问过厨工的头该端哪个菜,转头看罗凯何里钵二人还在他身后,便说道:“您二位要是没啥急事,就明天再来,没看我们这忙着呢?”这杨班头端着菜还嘟哝着:这县太爷,也不说增加个人手。

罗凯笑笑摇摇头,这张载真够是能整,但不知师父说的张载是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张载。一年前罗凯家住的那些举子里面也有个中了进士的张载,似乎年龄不小了,还是程颐,程颢的叔叔,当时罗凯只跟王韶更熟悉些。而且那些人中苏轼光辉耀眼,所以大概知道此人,却没什么印象。

回到前院,还是刚才那番景象,何里钵说道:“旁弟,你说这县令,也不穿个官服,这往人群一坐,哪个是啊?”

罗凯也见觥筹交错中眼睛乱,而且各个都一个模样笑呵呵的,看这意思即使今天找到张载,也没法细聊。出了县衙,二人在县城之中找一邸店先住下,安顿好了再说。

第二日,罗凯二人再到县衙找县令,衙役告诉他们县令出去了,二人又扑空。

第三日,再去衙役说,二位今天又来晚了,县太爷去乡里视察秋收了。

何里钵忍住不问道,你们县太爷不问县里的案子,不坐堂吗?

杨班头一看又是他们两个认了出来,说道:我们县太爷那太师椅子,有钉子,基本他都坐不住。从他到任,这县里几乎没有案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们哥几个天天都烦死了。

这杨班头嘴说是快烦死,脸却都是笑容,罗凯问了杨班头县太爷什么时候回来。

杨班头掐着手指头,算算说道:周围乡里县太爷要是都去,估计再有两三天也就回来了。

罗凯二人无奈,有过两三天,衙役远远的看到他们,说道:您二位总算来了

何里钵欣喜问道:县太爷在否?

杨班头说:“您早点来好了,县太爷一早又出去了,不过您二位放心没走远”他用手一指:

就在县东,走个六七里里,到黄河岸边县太爷刚朝那去了。

罗凯真后悔骑马出来找张载,他们路不是很熟,在高叠的交错的岩石路中绕了半天,才看见旷阔的黄河河岸,远远的便听见黄河在峡谷中穿行,汹涌的波涛如千军万马,奔腾怒吼,声震河谷。

继续朝远处望去,正是那壶口瀑布,中秋前后正是壶口瀑布进入雨季,千沟万壑的河水汇入黄河,景象极其壮观,声势浩大。远远望去天蓝云白,水黄山青。一副绝美的山水画卷。

瀑布飞泻,反复冲击岩石和水面时,产生巨大的声响,并在山谷中回荡,恰如万鼓齐鸣,旱天惊雷。

二人带住马四下望去,一个背影正朝站在离岸边不远处,望着那背影。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张载。那背影清瘦,后背着手遥看这瀑布的方向

这景色让罗凯不禁想起画册的屈原。只不过此地不是汨罗江。而眼前的景致也没那么悲怆,想想到更似李白再此叹“黄河之水天来。”

越想张载走近,越像在细雨中行走。悬瀑飞流形成的水雾飘浮升空,虽然烈日当空,但在瀑布附近,犹如细雨,湿人衣衫。

此时张载也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他转过身回头看来,手搭凉棚,要从这秋高艳阳之下,看清楚雨雾中一前一后正骑着马过来两个年轻人

罗凯此时再看张载,宽大的袍袖摆于威风之中,瀑布反复冲击所形成的水雾,升腾空中,使阳光发生折射而形成彩虹。看的罗凯一阵晕眩,掉下马来。

张载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的一人怎么自己掉下马,赶紧朝他们走过去,好在他们只是颠儿着过来,好在那马跟了主人一路了,感觉背一轻主人掉下去,也停了下来。何里钵跳下自己的马见张载朝他们走过来,大声的问:“您可是张载张县令?”瀑布声早将他声音盖了过去。

张载见状示意他不用多说,二人将晕倒再地的罗凯搭在马背,回了云岩县。

何里钵路已经告诉张载二人是来寻他,说明身份,张载歪着头看看趴在马背的罗凯。说道:“怎么是他?”

罗凯睡了一大觉,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腾云驾雾一般,觉得身子忽忽悠悠的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眼前各种颜色的灯光,嘈杂音乐,周围的人都在向他点头。偶尔一两衣裹着腰肢,短裙裹着臀部,裙子开叉到腿根小妞扭着身子凑过来,发嗲的表情。

人群中他看见了他的妻子,正朝他微笑。他凑了过去,将她带入房间。房间竟是一间手术室,他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那妞关门。罗凯跳着冲下手术台门开了,雪片一样纸张扔了一地,他一张纸捡起来,面一个字都没有。

他撕碎纸来到黄河岸边,瀑布激起的水雾越来越密,慢慢形成了瓢泼大雨冷冷的浇着他的身体。他回头望向对岸,月下正在对面望着他,凭他怎么呼喊,月下只是木然的看着他,他似乎看到月下在流泪,他想冲过去,但脚下是湍流的河水。

罗凯使劲全身的力气,想喊越总么也喊不出来,他腾的坐了起来。再看眼前站着何里钵,他这才放心的喘了口大气。刚刚睁眼的时候,看到房中摆设并非邸店也不是自己住过的地方,确实吓了一跳,一年多总算在宋朝小有收获,准备大展拳脚呢,再来一次坑爹的穿越自己能神经了。

不过现在也够他神经一会了,自己身的外套没了,只是贴身的汗衫,身还搭着薄薄的被子。在转头,房间还有一个人,那人正在自己躺的床对面的窗户下面站着,手里举着一块黑色水晶。那水晶怎么和自己的一样,罗凯一摸身,发现自己拿块不见了。

张载也看到罗凯醒了,见罗凯盯着自己手里的黑水晶,走了过来递给罗凯,说道:“你从马掉下来的时候,这东西掉出来了,我正看着奇怪。”

罗凯心话,幸好掉出来了,要不爷就不在这了。说罢他看到栓水晶的绳子已经断了,这绳子戴了也一年了,原是柔儿编的,一直也没注意,编的的绳儿挂水晶的地方已经磨断了几根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