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尚杰一本正经摇头叹道,“他与传教士无关,他就是一个算命的,一生奔波于无数的失算当中最后也没善终。”
“呃?…”
冷非实在不好评价这对师生关系了,也不想再纠缠他们的职业了,最后只能劝慰道:“对于令师的坎坷,还希望老弟你节哀!”
为缓冲尴尬,冷非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很客气说道:“来,兄弟,别站着了,要不你坐。”
“我没事,我还想问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尚杰反问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冷非确实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随口说道:“就冷白开行了。”
“嗯,好!”
尚杰很快端了一大杯白水过来,冷非一饮而尽抻了抻肚皮,嗯,这波解渴很爽…
“嗝!…谢了哈!刚才还要请你坐,嘿嘿,不好意识啊,不小心反客为主呢。”冷非喯出一嗝后脸红说道。
“没事!”尚杰把空杯子带到橱柜那里,然后蹲下身子后冷非就看不到他在捣鼓什么呢,反正弄出一阵细微的“叮叮”响动。
不一会儿,尚杰这货居然端出一杯红酒,眼神回避着冷非,一种把掩耳盗铃发挥到极致的尽可能绕远,窝到客厅书桌里面靠书柜的椅子上…
浅饮一口,尚杰腆着脸不好意思说道:“看你刚才喝了那么多白水,我想再给倒杯红酒你肯定也喝不下了,所有我就不跟你客气呢。”
靠,这算是套路嘛?虽然这货一脸无害的样子,但他人的确很神棍。
冷非本来就不好酒,白酒劲足征服不了,红酒苦涩也不爱好,顶多是大暑天来两罐冰啤还主要为了降降胃热好下饭。所以,尚杰这一出他毫不在意,倒是这什么翼城对红酒的热衷很足。
冷非随口回道:“你随意就好。”
“哦,对了,你这包一条毯子的穿着风格很独特,曾经我也是四海为家的人,但你这种随搭风我真没见过,还未请教大兄弟您是来自…?”
很奇怪,喝红酒怎么都像喝饮料一样,尚杰也就两三口...
冷非都没注意到他就把一杯红酒灌没了,脸微红,酒意似乎有点上头了,冲冷非笑意迷蒙的走来,然后搬个椅子放到了一米之隔的对面。
这货坐下之前抻了抻短袖衬衣,提肩挺胸很正式地垂首行礼:“很荣幸,传教士尚杰今天能为您说教,所以,先请教大兄弟尊姓大名。”
我靠!…
冷非又被吓一大跳,这又是闹哪样呢?
一脸懵逼起身也回个大礼,赶紧先自报门户:“小弟冷非,来自神秘遥远的东方文明,也请指教!”
接着不解问道:“怎么就突然进入工作状态啦呢?”
“这个……哦,冷非兄,先坐下说。”
冷非略微不安的坐定后,尚杰眼神闪烁,两手很不安分的这里抠一下那里摸一摸,撇嘴欲言又止…
“尚兄貌似有些许激动?”冷非弱弱问道。
“对,是激动!”
尚杰突然身子前扑一把抓住冷非是双手,眼含泪花:“我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没有……”
尚杰情绪饱满,竟然哽咽到语不能言,冷非受惊,敏感还未平静的某部很不自然一紧,咬牙奋力抽出这货紧握的手,“啪”一声,重重地还把他的两只手拍走…
“靠…老子承认擅闯你民居是不对,但老子给你赔罪就行了,看你这小身板的,劝…劝…你别..冒进…哈。”
什么人嘛,这不正经的,冷非提心吊胆连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