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来了,这个男人没有了收入,婚前也很穷,家里在京城没房子,没地方住。女方很聪明,做了婚前财产公证,自己名下有三套房。所以本着夫妻双方相互扶助的义务,法院判女方为男方提供住所,就把女方名下最小的一套四合院判给了男方,合情合理。
如果女方没那么有钱,自己也没房子!住的是单位分的两居室,自己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那简单,不是两个屋子吗?女方一间,男方一间嘛,厕所厨房阳台公用,这是女方应尽的义务,离了婚也是如此。甚至还得养着男方,直到他能自力更生。
因为确实的了解了婚姻的神圣性,所以学姐学长们对小学妹的“无知”和“幼稚”,是持鄙视态度的,毕竟知识就是力量。
只是心系罗老师的学生们,这几天是看不到罗老师的人了,罗老师现在正作为政协委员同立法机关开两会呢,至于我们的陈院长,那就是立法机关的一员了,妖怪们出事,会也还是要开的嘛。
提案代表是刑事诉讼法的李老师,在学校里和罗老师关系也很好,毕竟刑法和刑事诉讼法关系密切的很。
3月17号,第八届华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华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修改华国刑事诉讼法的决定》后,刑事案件中,在侦查、起诉阶段,被告人称呼改为“犯罪嫌疑人”。此前一直使用被告人这个称谓。
这几天在地下“法渊阁”开会的时候,执行部专员提到的犯罪嫌疑人就是来自这个修改。
从此,刑诉进入到了被害人、自诉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阶段,程序正义又向前走出坚实一步。
同时,因为最近的治安问题严峻,以及两个恶性大案的发生,数位参会者在两会上对治安问题提出了尖锐意见,要求整顿治安问题。更加严苛的代表,甚至私下对公安部门的能力都产生了质疑。
大老板也十分重视治安问题,在会上明确表示:“不严厉打击各种严重刑事犯罪,就不能保持社会稳定,保证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人民群众对严打拍手称快,这场斗争必须坚决进行到底。严打精神要继续坚持,严打斗争要坚持不懈,每隔一段时间全国就要集中搞一次。”
在汹汹民意的要求下,中央决定从1996年4月到1997年2月开展第二次全国性的“严打”行动。公安部牵头,成立了“严打办公室”,部长陶驷驹亲任组长,督阵指挥全国公安机关“严打”。要求“从快、从重、从严”!
政法大学执行部的同学,已经感受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根据副书记王霖老师的消息,最近所有超自然部队都在一级戒备中。
各地的公安民警更是压力山大,在这个摄像头都不普及,生物监测和各种警用黑科技都没有普及的年代,各级刑侦大队的压力空前巨大,组长到领导每隔几天就要听到一次案情汇报,全体上下24小时连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