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玉珍楼(2 / 2)成为男主退亲未婚妻以后首页

“可那苍栏报上,不也记载着道君与玉清门那女修的风流韵事?保不齐,还、还”

这人话说到一半噎了回去,“必不是真的,不过是个背影相似的冒牌货罢了!”

“何况苍栏报你也信?上回它还说,咱们天鹤道君暗恋常妩道君呢!天鹤道君那铁锤脑袋,哪里会暗恋其他人?”

“可上回西余营地回来的新弟子们都说,离微师叔与那玉清门尽欢真君交情匪浅,都去看她斗法了!”

“那我问你,道君是何等样性子?!”

“捂不热的冷石头一块?”

“是极,近几年来,归墟门多少女弟子明里暗里地送秋波,甚至还有人蹲在师叔洞府前一个月,只为说上两句话的,却通通只收到一个冷眼。再者,离微师叔除了出黑铁任何外,何时穿过除归墟道袍以外的衣裳?”

“也是,那便不可能是了。”

正说着,前面那颀长轩逸的男子伸出手替旁边那女修整了整被风吹乱的裙摆,露出的侧脸惊鸿一瞥

“离微师叔!”

“离微师叔!”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提起步速:“走!去瞧瞧!”

郑菀则和崔望已经逛到了衣裳铺子前。

铺子的店小二远远便见两人过来,不说相貌,光身上那如海的气息便叫人怠慢不得,忙不迭迎过来:

“两位前辈,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铺子内最近可有甚好看的新式些的女子衣裳?”

郑菀熟门熟路地问。

“巧了,正好有几件千年鲛纱制的冰鲛裙,前辈若有意,可入内一看。”

鲛纱自然不是传说中的鲛人皮,却也极为难得,是玄苍海内一种叫鲛山丛体内提炼出的丝制成,千年鲛山丛极为难得,这等衣裙,光布料一匹便要上百上阶元石

郑菀下意识想拒,却听崔望道:

“带路。”

“”

太贵了。

她挠了挠崔望手,却被他执意拉近了铺子,店小二去请示掌柜,让他把冰鲛裙取出,而衣裳铺子外,却鬼鬼祟祟走近一拨人。

归墟门与玉清门相看两厌,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

就这小半路,已经足够双方看清楚,这前边甜蜜蜜牵着手的一对人是谁了。

归墟门率先发难:

“不要脸!勾引我们派的离微师叔!”

离微师叔,可是他们归墟门众弟子心中的神。

玉清门不弱人后:

“苍蝇还不盯无缝的蛋呢,你们离微道君要与谁好便与谁好,你们管得着吗!”

“必、必是你玉清门使的蝇营狗苟手段,才迷惑了我们派的离微师叔!”

“我瞧着,这里面怎么有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呢,离微道君何等人也,岂会受鬼蜮伎俩所惑?我派尽欢真君从容貌、到资质、悟性,哪一点不比你们这些歪瓜裂枣强?”

“你”

“罢了!不与你们吵!出来,便自见分明。”

他们这一等,便是一炷香。

谁也没想到,玄苍界出了名的清冷剑修,竟肯陪一位女修试上一炷香时间的衣裳。

待看到两人步门而出,白衣剑修自然而然地牵起身旁人手时,归墟弟子忍不住叫了声:

“离微师叔!”

崔望这才转头看来,他黑漆漆的瞳孔里,涟漪荡尽,落到那弟子身上只剩下一片安静彻冷:

“尔等跟了本君一路,可是有事要询?”

胆大些的执剑弟子梗着脖子问:

“莫非师叔当真是鬼迷心窍,要与这玉清门真君双宿双飞?”

郑菀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崔望,打算看他会如何回答。

“与你何干?”

“师叔当真要置从前道途不顾,转道重修?”

“心之处,道之所。”

崔望看向头顶呼啦啦飞过的大雁,鼻尖闻到的,是不远处千叶海棠的香气,他难得勾了勾唇,在无数惊艳的目光中,拉着郑菀的手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句:

“我归墟门与玉清门同气连枝,可敬不可鄙,可重不可轻。”

大师兄青霜:“道君很是公义。”

二师姐:“不过是看在小师妹的面子。”

良久,四师姐才“哇”出长长的一声,捂着脸颊道:

“道君真不愧是我玉清门人人想度上一夜的魁郎!好生、好生让人心动。”

二师姐、大师兄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

“四师妹,走了。”

“哦,就来。”

四师姐跺跺脚,跟上了。

而郑菀则飘忽忽地被他拉得一忽儿便走到了街尾,不远处,便是玉珍楼。

“我去给白掌柜捎样东西,”她拿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他,“你去么?”

崔望拍拍她脑袋:

“我还有些事,一会来找你。”

“哦。”郑菀点头,抬脚往玉珍楼,走了几步回过头,“崔望”

“恩?”

崔望没走,安静地站在原地看她。

郑菀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只感觉,一块块金砖又开始往她变大了许多的魂湖砸,每一块金砖砸入湖心,都砸出一个字,砸得她眼冒金星。郑菀深呼了口气,透过巨痛看向金闪闪的字:

“日”

“月”

“逆”

“转”

“妄”

“者”

“窃”

“天”

“!”

这是何意?

郑菀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日月逆转,妄者窃天”,这句,究竟是对她的警告,让她远离未来的无情道主,还是对她的警示?

不,不对,妄者窃天

不可能是在说她,更不可能是在说崔望,那窃天之人究竟为何,又如何窃天?

日月逆转,有日的话

郑莞只想到一个大日仙府。

“莞菀?”

“哦,没事。”

郑莞提起精神,摆手摆到一半,不知想起什么,又一个青空闪,闪到崔望身边。

在他惊讶的眼神里,一把环住他腰,紧的似要从他身上汲取力量一般。

抱了会,才嫌弃地推开他:

“腰可真硬,磕人。”

崔望:“”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郑莞一阵娇嗔,煞白的脸一下子像红扑扑的苹果:

“崔望,你不知羞!”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看,望崽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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