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隆皇帝见裘国忠站起来以后说道:“把那封秘奏拿给首相和次相。”
裘国忠听见以后急忙跑到一旁的龙案上拿过何震的秘奏然后递给了程廷书。
“两位爱卿看看,这封奏疏是否没有开封?”魏隆皇帝说道。
程廷书这时候仔细看了看信封,只见何震的总督印正印在封口处很明显这封信并没有被开封过。那也就是说没有人看过,包括皇帝。
程廷书确认以后裘国忠又拿过来递给了张庭,张庭确认以后又也点点头然后交给了裘国忠。
魏隆皇帝结果裘国忠递过来的秘奏以后笑着说道:“这封秘奏说什么,朕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只有天知道,所以这事就让老天决断吧。裘国忠,烧了它。”
裘国忠听到以后稍微楞了一下,不过瞬间他就恢复了正常然后赶忙拿过秘奏然后拿过一个火盆然后把秘奏扔了进去。
包括皇帝在内四人就这样看着这封秘奏化为了灰烬,而程廷书这时候心里的包袱也放了下来。皇帝这样做就意味着妥协,那么洛丘必一时半会就不会有事了。
“这洛丘必与淳安决堤一事没有实据,但是此人与商人勾结却是有实证的。这样吧,着洛丘必即刻离京。此生永不准踏入京城一步,且五代以内不得续用。首相你看如何?”魏隆皇帝说完一只手拖着下巴看着程廷书。
程廷书这时候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圣上英明睿断,臣无异议。”
一旁的张庭这时候也跪了下来一同附议。
“那就这样吧,朕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魏隆皇帝说完也不等张庭和程廷书起来自己就先走出了御书房。
来到了御花园以后魏隆皇帝这才说道:“裘国忠你说,这程廷书和张庭谁是奸臣谁是忠臣?”
裘国忠听到这里急忙跪下然后说道:“圣明无过主子。”
“我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说吧。”魏隆皇帝坐到凉亭的石凳上。
裘国忠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首相和次相都是为国家操劳,都是忠心。”
魏隆皇帝冷笑了一声:“你呀,还是那个和稀泥的裘国忠。算了,朕也不问你了。但是浣衣局和针工局的人不能再用了,该抓的抓该办的办。”
裘国忠这时候又赶紧跪下然后说道:“奴婢有罪。”
“哪来的这么多罪,朕知道你的忠心。不过你的那些子孙们你应该管管了。”魏隆皇帝说完看着天边的落日陷入了沉思。
这个帝国在他手里已经几十年了,他也从一个懵懂少年来到了快古稀之年。看着黄昏他不由得开始回忆自己执掌国家的种种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