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拗不过他,怕他真的拿家伙去和人拼命,只好告诉他实情。
“事情就是这样了,姚师傅打了我一巴掌后,气的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阿满面无表情的说完。
“啊?这……”姚方懊恼的挠挠头,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阿满妹妹,你到底有没有弄丢姚师傅的那个什么草啊?”
“当然没有!”阿满大声反驳,问心无愧的说:“我昨天真的就只清理了地上的药渣,什么架子上的药材瓶瓶罐罐我可是碰都没碰的!”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不是你,姚师傅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放心吧!”姚方拍着胸脯说道。
“这可说不定,姚师傅说了,找得到金钱草便留下,找不到,便叫我走。”阿满垂头丧气的说,显然也被吓得不清,“可我去哪里找那个金钱草给她呀?我真的没拿,见都没见过她的金钱草呢。”
姚方闻言,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姚师傅对阿满妹妹这般不客气。
他绞尽脑汁的想啊想,想要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脑子灵光一闪,咦,有了!“你可以去找另一个金钱草给她呀!姚师傅说要金钱草,又没说一定要原先的那一个,对不对?”说完他自得的笑笑,显然也觉得这个法子很不错。
“重新,找?”阿满歪着头不解的问。
“对呀!这芙蓉镇里这么多药材铺子,肯定有金钱草的,你去找个回来顶替不就好了。”姚方耐心的解释道。
阿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自己若是还想要留在这兰院,她这次无论如何是要将这个疏忽错误背下来了,找到替代的金钱草交还给姚师傅,努力将损失降到最低。
唉,阿满叹了一口气。
姚方显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摸摸了她的头,苦口婆心的劝道:“我们这些杂役,受些委屈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看开些吧!你去问问金钱草价值几何,如果钱不够,你方大哥这里还有些,不必担心。”
阿满听了这些话,心里既感动又难受。
感动于方大哥对她的好意,难受于自己身为一个杂役,竟是这般被人看轻,受了委屈也不能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瞧你脸上都肿得老高了,也不晓得去擦点药。”姚方看了她脸上的伤,心疼的直埋怨。
“嘶,我没事。”阿满扯了扯嘴角说了句,想挤出个没事的微笑,没想到却扯出了疼痛,赶忙用手摸了下左脸。
“哎呀,你别乱动。”姚方紧张的看着她,有点慌张地说,“我那有药膏,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去拿给你!”
说完便往自己房里跑,不一会儿便拿了个巴掌大小的白色小瓷罐出来,递给阿满。
她见状有些犹豫,迟迟不肯伸手接。那瓷罐一看就十分贵重,她想着自己脸上也不是很重的伤,便推辞道:“没事的,方大哥,我这个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擦药。”
“这个是那些主子以前赏的,我瞧着精贵,咱这粗糙的人也用不上,便一直留着了。”姚方看她不接,便自己挑了一些白色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阿满的脸上,心疼的劝告,“什么没事,你是女子,脸上总是要小心着些才好。”
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姚方
(方大哥给药,阿满去药铺找不到,被姚师傅收完了,自己去牛角山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