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心?”
“皇上,恐怕这些人有造反之心啊,庆州这个事迹臣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甚清楚,听说一开始只是十余人,现在已有百余人,若真是要劫富济贫,只是为了钱财,用得着把人员扩张成这般吗?不是为了将来造反打下伏笔,又是什么?
一人偷盗为贼,百人偷盗就为匪了,皇上,臣以为,不可姑息,派出军队,及早镇压!”
“可是当地知府说,偷盗来的钱财几乎都给了百姓,他们自身留下的也仅仅只够生存罢了,这五六年来帮衬的这些百姓数不胜数,若强攻,怕会失了民心。”
于易文很纠结,拿起奏折递给三王爷,三王爷双手接过奏折,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后才开口
“这庆州知府恐怕已然受了这帮土匪的好处,皇上您想,若不镇压,继续放任,土匪掌握了整个庆州的民心,早已具备造反的先决条件,到时镇压的就不仅仅是这百余人,而是整个庆州了。”
于易文沉思着没吭声,三王爷继续说
“再说劫富济贫这个事情吧,富商赚了钱,交了税,却得不到朝廷的庇佑,反而对抢劫了他们的山贼网开一面,您说富商们怎么想?百姓们拿着山贼的钱,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却不用上税。”
于易文点了下头
“三哥说的有理,依你之见当如何啊?”
“大军压境,斩首示众,撤掉庆州知府,所有帮腔的百姓视为乱党一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