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破败的房屋中,落满灰尘,依稀可见当年烈火留下的痕迹。
“到了,就是这里。”端木看着眼前这荒芜的景象说道。
任千山看见了面前半块门匾上写着“孙”字,问道:“这里莫不是公孙家族?”
端木南洪点点头,“没错,这里就是公孙家族的遗址,当年那场惨案之后,我便派人将这方圆十里保护了起来,希望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先进去吧!”
一行人穿过一片屋舍,来到一块巨大的石壁面前,石壁高达百丈,寸草不生。
“就是这里了。”端木南洪说道。
“这是什么?”任千山问道。
“这,是你的机缘!”端木南洪笑着说道。
“爹爹,这是灵壁吗?”端木芸仰起头看着这高耸的石壁问道。
“灵壁?那是什么?”任千山好奇地问道。
“灵壁是一种天生的石壁,上面记载着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譬如灵技、灵法、传说……不一而足
而公孙家族记的这块灵壁记载着的是一种灵法!”端木南洪解释道。
“灵技?灵法?那都是什么?”任千山忽然有种白看了那么多书的感觉。
“灵技暂时不提,那是等你到了开灵境之后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但这灵法不同,只要你完成筑灵,那就可以开始修习了。
这灵壁有一种特质,那就是上面记载的东西都是唯一的,不能以其它形式出现在任何地方,所以这上面的灵技、灵法也是最强的!
无论灵技、灵法、功法,又或者说武技、武法都被世人划分为九品和无品,灵壁上记载的要么是九品,要么是无品,无品为了和五品区分也被称为特殊,这种无品的存在往往具有不可思异的用途。
而公孙家族这块灵壁记载的正是无品辅助灵法,名为洞世眼,公孙无常,或者说薛海平已经死了,这天下间便没有人拥有这门灵法了,合该是你的机缘!”
端木南洪解释了一堆,任千山也终于明白了些许关于修行的知识。
“可是,岳父,这门灵法你修习或者交给羽丰兄长,岂不是更好?”任千山问道。
端木南洪摇了摇头,说道:“我和羽丰都不缺这些,毕竟端木家族的底蕴摆在那里,就算是我,至多不过修习了三门,再修习也只是借鉴罢了。”
“好吧。”
任千山也不再纠结这些,他确实需要快速的成长,让自己变得很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也能有机会还端木家族的恩情。
“听我说,将你的右手放在灵壁上,仔细感应。然后,你会发现你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里面会有一些考验,等你通过了考验,自然就可以修习洞世眼了。”
任千山照着端木南洪的做。
可是感应半天,任千山什么都没有发现,转过头来看着端木南洪。
“这,这不可能啊!”
端木南洪也发现了异常,随即将手放在了石壁上,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良久,端木南洪睁开了眼睛,面色阴晴不定。
“岳父,为什么会这样?”任千山问道。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世上还有人修习了洞世眼。而薛海平拥有洞世眼这点,毋庸置疑,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死之前便废除了洞世眼,然后其它人来这里学会了洞世眼,二是,他还活着!”
端木南洪心中复杂,薛海平已死,而且是死在他的面前。而现在,他却不那么相信薛海平真的已经死去了。
“唉,不管是哪种可能,你都修炼不了洞世眼了。”端木南洪惋惜地说道。
此时的任千山正呆呆地看着灵壁,心有所感,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食指,再次将手掌放在灵壁上。
“千山!”端木芸见到任千山割伤了自己,不由得叫到。
“慢些!看看情况再说。”
端木南洪拉出来准备上前的端木芸。
“爹爹,千山不会出什么事吧?”端木芸担心的问道。
端木南洪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出问题,毕竟灵壁从来没有让人受过伤。先看看再说吧!”
端木芸听完便焦急的站在一旁看着。
此时的任千山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这个空间里只有一张棋盘,和一个拿着棋谱的白袍青年男子。
任千山走向那白袍青年,问道:“敢问前辈,这是何处?您又是何人?”
那白袍青年放下了手中棋谱,说道:“这里是灵壁空间,而我是这灵壁之灵。”
任千山继续问道:“为什么我可以进入这里?灵壁上的东西不是只能修习一次吗?”
“因为,你是拯救我的人。”那白袍青年面露沧桑,一双眼睛似乎望到时间长河的尽头。
任千山不语,为什么端木家族和这白袍青年青年都说自己是拯救他们的人?这具身体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能帮我解惑吗?”任千山虽然知道这样说,对于第一次相逢的人来说不太好,但他还是没忍住问了。
“不能。”白袍青年很果断地说道。
“来,会下棋吗?”
不等任千山继续说,那白袍青年便问道。
任千山望着桌上的白子,黑子摇头说道:“不会围棋。”
那白袍青年青年却略感诧异,“你居然不会?嗯……以后你就会了。”
任千山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会象棋。有兴趣么?”
“象棋,那是什么?”白袍青年疑惑地说道。
“嗯……就是,怎么说呢,也是一种棋,不过你这里似乎没有,那就算了。”任千山遗憾地说道。
“噢?这样啊!没关系,你想象一下那个个棋的样子,它们就会出现了。”白袍青年笑了笑说道。
任千山不疑有他,想象着棋盘与棋子的样子,果然,棋子与棋盘出现在了这片空间。
“这棋看上去颇为有趣,规则是什么呢?”白袍青年问道。
“这个棋规则很简单,每一种棋都有自己的运行规则,比如……
最后,能将对方帅或者将吃掉,那么就算赢。”任千山解释到。
“原来如此,那么,请!”白袍青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