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锦把双手环在胸前,轻轻地笑着,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能够让娘娘你睁开眼睛的就是好方法,不是吗?”
她的身体还是软的,站了这么许久已经累了,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不足以支撑自己。她的身体晃来晃去,头晕眼花的,她即刻扶着身边的宫女。她的眼睛现在忽然接收到了光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眼睛难以睁开。
苏洛锦从一边拿出一件浅白色的羽衣给她披,面缀丝镶珠,如同月光。苏洛锦在那里嘟哝地道:“公主你竟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呢?我们这些人每都为你担心,你良心何安呢?”
这件衣服的质感很清凉,柔软的如同躺在雪地里。她有一丝恍神,想了半才了句:“我并不清楚。可能我的意识早就醒了,但是我的身体,我的心都还没有醒,还陷入沉睡郑”
苏洛锦移开屏风,掀开帘子,外面柔和的日光透过那边的梧桐树斑驳的洒进来。她接受了这阳光的洗礼,竟然有些心中发慌。好像全身下都不舒服,好像这些阳光能够灼烫到她的肌肤。她光着脚,踩在地面,慢慢地走动着,渐渐的也能走得很稳当了。
任之琳还在那里坐着,她和苏洛锦一起走进那个房间,他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慌张着站了起来。苏洛锦在一边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任之琳果然懂得察言观色,于是他即刻起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把头伏在地,大声地:“娘娘恕罪。”
“哦?那你有什么罪呢?”她把双手放在身后,一耸肩,走到他的面前来。
“臣这么多来都没有及时的医治好娘娘的病,所以自然罪不可恕。”任之琳回答。
“是吗?但是你今捉弄我的罪又该怎么算呢?”她身的羽衣衣摆拖在地,一转身,衣摆扑打到任之琳的脸,但是他跪着丝毫不动。
“娘娘,臣并没有捉弄你的意思。臣的这些疗治方法都是有医学根据的,都很有效。”
她笑了,把任之琳从地拉起来,喝了一口水润湿了干燥的喉咙。任之琳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一边,眼神低垂着。
“怎么?任太医既然闲着无聊,不妨和我,我这病现在到底是怎样一种程度?或者换一句话我还能活多久?”苏洛锦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任之琳的眼神并不奇怪,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娘娘,你的病严不严重其实随从你的心。如果娘娘你疗愈了你的心,你外在的病自然就不是一回事了。”
“你不要在这里和我瞎,我不信这些。”她听了他的话,他的这些话让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受,也不想面对,所以听见了只是徒增烦恼罢了。她的手里捏着她刚才喝水的那一个白玉瓷杯,她扬手把里面剩余的水都倒在地。但是瓷杯不会被她捏得变形,她也仅仅能够感受到她手的疼痛罢了。
任之琳抽动了一下嘴角,并且还摇了摇头。他接着:“娘娘,其实你向来这样,总是想着逃避。”
“你懂什么?你闭嘴。”她即刻站了起来,推着任之琳把他赶出了晟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