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儿再将这套无上功法练一遍,爹爹您看仔细了,对了姑姑,你无事时,也能多练练,强身健体总没错的。”
“妾先谢过茂德帝姬,”向如初敛首行礼,后看向徽宗,见其抿唇不语,只微笑的看着赵福金,心下明了。
“帝姬的好意,妾心领了,只是此功法微妙,必是道家不传之秘,妾身份低微,怕是无福消受了。”
向如初婉拒,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失落。
方才官家的意思很明显,自己是不配练习此功法。
“好了,金儿,你就别难为向姑姑了,每日需要她操心的事多的是,哪有功夫练习这个,万一再出了纰漏反倒不好。”
“向姑姑,你先出去,去库房瞅瞅有什么适合金儿的新奇玩意儿。”
“对了,前几日蔡卿送来的那些,你收拾出两箱送凝和殿去。还有保暖的物件,也别忘了,我看这丫头身子单薄的很。”
徽宗一口气说完,宛若一位真的关心子女身体的父亲。
“喏,妾这就去。”向如初领命而去。
至此,赵?福金也算看出了,就算有在潜邸陪伴至今的情谊,在徽宗的心里,也不如自得长生来的重要。
仅仅一个炼体之法,就让他对身边之人戒备至此。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爹爹,那金儿开始了?”
“等下,我还有个疑问,”徽宗再次打断,却又欲言又止,“金儿,你方才说此乃无上功法,可有什么说法?”
原来纠结这个,赵福金暗笑。
“爹爹,其实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说?只不过脑中就是这么想的罢了。”
赵福金眉头紧锁,似有些头痛,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好了好了,金儿莫要再多想,爹爹也就是随口一问。”
看她如此难受,徽宗连忙阻止赵福金再想下去,自认为那些不可碰触的存在,不是凡人能随意揣测,若动怒将功法收回反倒得不偿失。
“哦,爹爹,那咱们开始吧。”赵福金也仿佛随着徽宗的话,神情轻松许多,开始认认真真的演练起来。
不一会,殿内再次传来徽宗的开怀大笑,“哈哈,甚妙,甚妙啊!”
殿外,黄殿头缩着脖子,听着殿内徽宗的笑声此起彼伏,不由的起疑,“帝姬到底变了什么戏法,竟让官家如此高兴。”
“就这个受宠劲儿,怪不得连杨都都知都要忌惮呢。”
“那是不是因为官家舍不得帝姬,所以才舍不得她出嫁啊?所以才搞了李代桃僵,那个落魄帝姬,也是命好,否则凭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嫁入蔡府?”
......
黄殿头胡乱的想着,自以为碰触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