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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回去吧,快去写点什么吧,我不打扰你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我无意瞥见她的公文包上别着一个极为新奇金属花丝工艺品,金银交织,釉色冷艳,应该是想做翠雀花,那抹幽蓝很有标志性。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陶丽怪异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着离开了。

一回到房间我就想到了问题所在,那两张自己找的回家路的,出现在房间里稿纸,也带有一朵干翠雀!

我的心一下晃荡了一个大的,难道这事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早就开始观察,甚至监视我们?

躺在床上,抬头看不见星空,天花板留下空间,给我摆放心头的杂念。陶丽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她懂得怎么把握人心,她和我说这么多,无非是在取得我的信任,让一切在她的指导下发展。结果上讲她确实解决了我的问题,尽管她说的可能没几句是真心话,但我甘愿她的领导。

在政府办事的人可以有很多的缺点,但对于老百姓来说,最致命的缺点,同时也是最致命的优点,在于你不能,还是能把事情办了。我一直觉得,上位者,只要能给下位者解决问题,真的做事情,有些小克扣和私心也是能忍受的,因此看待官员们我可能先入比较消极,结论比较积极。

我要不要问起这件事呢,可如果真是她,她为什么不说呢,还是说她留着这个事是有什么谋划?还是干脆不重要了?

乱七八糟的我睡去,正如我稀里糊涂地醒来。

其他同学还在规划和选择,我已经通过审查,进入等待时间。我不禁感慨,我无比轻松完成了两个其他人忙碌匆匆的工作。这归咎于那晚我毫无目的的游荡,而有目的的人一般不会如此做。

陶丽一改昨日的面貌,有时甚至施压同学,让他们接受选择,她做这份工作有一个招法,就是先让你说诉求,并表达自己一定支持,但立马提出一些你需要交换牺牲的内容,主动把你没说的占领。每笔交易她都是赢家。所有人希望的最理想职业几乎都没完全实现。要么先实习,要么先去第二选择,要么地方更偏。

原本说几周的工作不到三天就完成了。但出征仪式定在了下周日,因此我们空出来一段假期。

同学们终于抓到了空闲的时间,他们跑到街上抛头露面,用胃液将酒勾芡,去酒店里锻炼,和麻雀比数电线——有些东西不学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