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 腹黑的骚狐狸(2 / 2)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首页

出份嫁妆,给个排场,下嫁孟珏那个纨绔登徒子吗。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说了,就算死,也要拉上林思棠那个贱人一起,北王府每一个人,都别想好过。

“王妃。”凝香匆匆进屋,神色不怎么好,“二少夫人来不了了。”

“为何?”北王妃目光阴沉,

张言儿也拧眉回头看了过去。

凝香垂着头,轻声道,“奴婢连墨香居主屋都没进去,就被二公子的人给拦了,说是二少夫人又被禁足了,二公子不在,半步都不许离开,若是有什么事,就等二公子回来再说。”

“哼,他倒是将她护的严实。”北王妃虽不高兴,却也不想拆自己儿子的台。

张言儿看着凝香,没有言语,眸中阴沉。

她刚从墨香居回来,自然知晓根本就没这回事,林思棠定是怕义母责罚,才不敢来。

“义母~”

“好了。”北王妃拍了拍她肩膀,“孟珏是砚儿的人,还是要等砚儿回来方能解决,你放心,义母一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的,那孟珏虽混账,胜在家底不错,往后让砚儿提携着些,他不敢亏待了你,再给他个官做,还是说得过去的。”

张言儿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北王妃,“义母的意思,是要我嫁给孟珏?”

北王妃一叹,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除了嫁孟珏哪还有别的出路,总不能一辈子留在北王府当一个老姑娘啊。

张言儿双拳紧攥,头却稍稍低了下去,轻声道,“言儿……都听义母的。”

“这就对了。”北王妃怜爱的抚着她发顶,“你放心,我是不让你受委屈的,还有陷害你的人,若……当真是她所为,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眼中凌厉一闪而过,张言儿淡淡点头,掩住的眸子里,都是阴冷和不屑。

至始至终,她在北王妃心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怕是连那个贱人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如此,她也不必心怀愧疚了。

“言儿听底头的人说,义母昨夜里又没休息好,言儿去给您煮一碗安神药,您服下歇一会儿。”

“好。”

……

本准备好的鱼食也不能出去喂了,林思棠窝在屋里,接着那些闲书看。

“奂月,你在绣什么东西?”窗棂外,知秋凑到奂月跟前,奂月手一抖,立即将荷包藏了起来。

“没……没什么,胡乱绣着玩的。”

“是吗?”知秋歪头看着她,趁她一个不注意,快速上前将那荷包抢了过来,展开一看,愣了一愣。

“你还我。”奂月赤红着脸,将荷包又抢了回去,藏了起来。

“奂月,那荷包花纹,是绣给男子的吧?”

奂月脸更红了,“你胡说什么,是……是一个朋友的钱袋子烂了,找我帮忙绣一个新的,我只是帮帮忙而已。”

“什么朋友?”知秋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被知书瞪了一眼。

“瞎操什么闲心呢,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去厨房催催膳食,等会儿姑爷就该回来了。”

“哦,好。”知秋是个大大咧咧的,心眼却不错,扭头就走。

奂月嘴唇轻咬,对知书说了声“谢谢。”

知书笑笑,“你快绣吧,她要好一会儿回不来呢。”

“嗯。”奂月坐下来,继续穿针引线。

知书看了一眼,赞道,“你的手艺可真不错,不像我们四个,针线女工都不是特别出众,连姑娘的小衣都做不好。”

听了这话,奂月一笑,“主子身边以前有一个奶嬷嬷,她的手艺一顶一的好,我也只是在她那略学了点皮毛,若是你们不嫌弃,往后我可以教你们,给少夫人做小衣。”

“好。”

知书笑着,在她身侧坐下,突然道,“那个奶嬷嬷呢,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奂月手一顿,拇指就被扎了一下,血珠子滚了出来,她却毫不在意,拿帕子擦了擦,淡淡道。

“她不在了,那年随着主子进京后,就再也没回来,据说是为了护年幼的主子,被贵人打死了,后来她的名字,我们都默契的不在主子面前提起,你们自然不曾听过。”

知书愣了好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屋中的林思棠也从话本子中抬起头来,偏头凝视着院中花树,好半晌没有动弹。

年幼的他,究竟在京城都经历了什么?

夕阳落,余辉倾洒,院中响起了稳健有力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望去,就瞧见了北辰砚伟岸挺拔的身躯,披着淡金色光芒,一步步朝她走来。

“回来了?”

北辰砚立在窗棂前,对她微微一笑,“在等我?”

她柔柔笑容却猛然一收,偏过头冷冷道,“等你做什么,再喂我些加了料的饭菜吗?”

“……”北辰砚怔了怔,不曾想她这么快就想通了其中门道。

林思棠回头见他杵着不动,触及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晚饭都凉了。”

北辰砚勾唇一笑,眼中洋溢着愉悦。

她翻身下榻,去了外间,北辰砚正在净手,“今日张言儿可有来为难你?”

林思棠嗤笑,“来了,拎着刀来的,你跑了干净,我可不得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

北辰砚立即回身朝她走去,“可有伤着,我不是留了玄枫守着吗,没拦住?”

他拉着林思棠起身,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

林思棠一把将他推开,冷冷笑,“拦住了,人是没伤着,耳朵伤着了。”

北王府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竟是比之市井泼妇还不如,什么肮脏词汇都骂的出口。

北辰砚低头一笑,在林思棠头上敲了敲,“然后呢,你能是那吃亏的主?”

“那自然不能。”林思棠坐在桌案旁,吩咐知书给她盛了碗白粥,继续道“我叫了四个嗓门大的粗壮婆子进去和她对骂。”

“呵。”北辰砚忍不住低笑了起来,满脸宠溺。

这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先别急着笑。”林思棠睨了他一眼,“母妃派了凝香来请我过去兴师问罪,被我以你的名义给挡了回去,估计一会儿还会再来,先多吃些饭,待会儿才好舌战群儒。”

北辰砚撩了衣袍在她对面坐下,笑道,“你倒是学聪明了,知晓借着我名义狐假虎威了。”

“不然呢。”林思棠白了他一眼,“总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你母妃本就对我有意见,你又不在府中,她万一在张言儿挑唆下一个冲动,要毒死我怎么办,我岂不白死。”

“不会。”北辰砚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直勾勾盯着她,“思棠,在北王府中,没有任何人敢如此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