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习惯了他力度适中的按摩,可每次见他这样还是心中感动。
穆泽瑜没有想那么多,显然不会单纯按摩,还得趁机吃点豆腐。
他握住那白玉般的小脚丫,摸了摸脚背,手感嫩滑,真是爱不释手,想了想他竟俯下身亲了一口。
“你……”阿旧突然感觉脚背一热,再一看,那人竟亲了上去,真是不知说他什么好。
“好了。”他抬头一笑,站起来坐到她身边。
阿旧记挂他的伤,掀开衣裳看了看,见没有血渗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还是没查到行刺的人么?”她知道行刺穆泽瑜和她的绝非都是岳芝彤,既然能在皇宫来去自如,还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那行刺之人必定有些本事,还是早日抓到为好。
“不说这些。”他刮刮她的鼻尖,挑眉道。
阿旧皱眉,拍开他的手,道:“我就是不放心。”
“我知道。”他抚平她的眉头,抱着她道,“现在有时间,我们不如来做些事情让你放心。”
“嗯?”她疑惑地抬头,正好对上他充满色欲的眸光,当下心中了然,瞪了他一眼。
哪知她这一眼毫无威慑力,倒是把他心中的火彻底点燃了。
他像是一只饿狼,眼里放光,一下子把她扑到在榻上,埋头在她的脖颈间,又啃又咬又舔。
“你真是……嗯……”阿旧推不开他的头,哀叹一声,自暴自弃地摊开四肢躺着,任由他吃个够。
反正有御医的嘱咐像一把利剑悬挂在他头上,阿旧有恃无恐。
见阿旧这类似于“邀请”的动作,穆泽瑜疯了一般,下腹的燥热快要冲破身体,偏偏身下的人碰不得,他每回只能亲亲摸摸,哪里够?
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征,到时还不知要折腾多久。一想到这个,他更加肆无忌惮,总之先亲个够本再说!
“嗯……疼。”她泪眼朦胧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居然傻愣愣地咬着她的锁骨不放。
穆泽瑜听到她说疼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到她的锁骨被咬出一排牙印,心疼地低头吻了吻,也没了兴趣,起身找了药帮她抹上。
阿旧见他忙碌的身影,目光触碰到他下面的异样,无奈摇头苦笑。
怀孕这些日子以来,确实是苦了他了,堂堂一国之君,凡事亲力亲为,却连房事都不能尽兴,这传出去谁会信呢?
“乖,我出去一趟。”他修长的手指沾了冰凉的液体涂抹在她的锁骨上,见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才急着要出门。
阿旧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索性心里一横,拉住他道:“我……我帮你。”
“真的?!”他欣喜若狂,拉住阿旧的手,道,“可不许反悔。”
以前他怎么死皮赖脸地求,她都是不肯用手帮他的,现在这般主动,他当然求之不得。
阿旧看到他得意洋洋的神色,瞬间就后悔了。
可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就算后悔也无处可躲……
事后,阿旧抓过旁边的毯子,把自己跟红果子一样的脸捂住,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穆泽瑜此刻神清气爽,嘴角上扬,蹭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先歇着,我出去打猎,今晚给你补补身子。”
阿旧依旧躲在毯子里不出来。
他失笑地伸手去拉,谁知她拽得紧紧的,还是不愿意面对他。
“你若是觉着无趣,便去找阿朱和徐护法,她们留在这儿陪你。”他拍了拍毯子,道,“乖,出来了。闷久了不好。”
阿旧不情不愿拿掉毯子,脸色依然绯红,眼里泛着水渍,看得穆泽瑜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他捧着她的脸迅速亲了一口,这才起身整理衣裳,吩咐几句出了门。
“小心些。”阿旧对着他的背影说,乖乖坐在榻上目送他离开的样子实在是乖巧,他回头一看,差一些又走不动了。
还好这时张骁那大嗓子已经在院子中喊他出发,才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
今日起得早,阿旧又补眠了半个时辰,见他还未回来,才起身去找其他人。
徐落花正在院子里翻弄那些花花草草,阿朱抱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瓶胭脂水粉摆在阳光下晒。
阿旧站在走廊上,看着这一幕,又想起那些外出打猎的男子,突然无比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个时候。
没有繁琐的政事、没有勾心斗角的角逐、没有纠缠不清的恩怨……只有有情人携手一生,过着普通安逸的日子。
“傻站在那儿做甚?过来帮我。”徐落花抬头见到她,笑着招呼她。
她走过去,见到她手里拿着几株没见过的草,叶子尖尖的,轮廓带着小齿,根茎细长,呈淡紫色。
“这是何物?”阿旧好奇。
徐落花把它们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收敛了笑意,道:“这可是好东西,准备给左昕用的。”